文却思看见他第眼却愣愣,若非自己向来情绪不大,否则惊讶表情就要直接出现在脸上。单戎整个人瘦圈,因为天气热穿着短袖,右边手臂上有格外明显淤青痕迹,脸色不怎好,只有表情还是如既往,满带笑意。
他硬把文却思拐到自己公寓里,碎碎地细数自己对他思念,如冬日飞雪那多,又如夏季雨水那多。文却思学习很忙,只是将疲惫之色都掩住,敷衍地应几句,眼神再次扫到单戎胳膊,没忍住还是问道:“你怎?”
单戎俏皮地眨眨眼睛,道:“和恶势力作斗争去。”
不正不经回答。文却思不再问,单戎却不依不饶地抱住他手臂,煞有其事地说:“是战胜重重恶势力,披荆斩棘,历尽千辛万苦,才能来见学长面。”
“……”
。等十来分钟,文却思回他句“明天晚上”,他才满意地笑出来。
但第二天他没能见到文却思。
单戈让门卫和佣人都盯紧他,又留四个保镖,就这样把他软禁在家里。这招以往不管用,他大可以高高兴兴回房间打上几天游戏,不出门也没什打紧。
但现在他有想去地方,有想见人。他撇着嘴打量保镖半天,确定自己没法全手全脚地打败他们离开,马上很没骨气地打电话给单戈认错。
单戈“嗯”两声,说:“知错就好。”
“所以学长要奖励。”单戎大言不惭,指指自己嘴唇。
文却思不理他,也没动弹。单戎环住他腰,自顾自做个纯良小无赖,低下头亲亲热热地吻上来,舌头钻入他口中,灵活而讨好,缱绻而想念。
却是铁心地要治他,绝不把人撤掉。
单戎不得不跟文却思说自己有事,接着被软禁三天。他试几次偷跑,都没成功,最后实在不耐烦,和保镖干架。这些都是专业人士,没混混那好对付,他打倒两个,被第三个按倒,卸手关节,强行送回房间里。
又是几天过去,最后他再打次电话给单戈,用是撒娇又抱怨口气:“爸真好小气啊,不就说你句吗!错,让走吧。”
单戈没说话,晾着他好长时间,最后才低低地、嘲弄地笑声,说“好自为之”,挂掉电话。
单戎得以在阔别周之后见到文却思,见学长还是那个模样,才总算被治愈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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