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只顾看书学习与赚钱,和同学交流维持在最低限度,下课后不会再有个人守在门口等
时节进入严冬,太阳收敛它切光辉和热度,被迫由着无情风雪席卷大地。
期末考那天下大雪,单戎终于得以回校。他做再大错事,到底是个学生,学生本分还是该履行,至少得参加学期最后考试。
单戈不打算再给他转学,是嫌麻烦,二也有故意膈应他成分在。单戎拽兮兮地背着书包进校门,顿时就有人认出他来,自动在他身边隔出个直径三米真空圈,自以为小声地对同伴八卦指点。
单戎倒真不在乎——谁会在乎虫子窃窃私语?这些人于他而言不过是嗡嗡苍蝇罢,连说话都没有听价值。
他进考场随便写点就提前交卷,又慢慢地逛出来。大雪仍在纷纷扬扬地下着,在地上覆不薄不厚层,铺无尽,路人将在它之上留下脚印,又被新落雪覆盖抹消。
单戈在这件事处理上不得不随单戎意,再是冷血人,也不由得有些许恼火。他老早就知道单戎和文却思事,还以为单戎会有分寸,没想到这次会闹得这离谱。
也没想到,单戎竟然会这认真。
十六七岁小孩子家家爱情,轻浮又自以为是,只会给人带来麻烦。他颇为不屑,将单戎带回家后,直接将人关个月。
他没收单戎手机和电脑,不给这家伙半点与外界联系方式,也不准他踏出房子半步。单戎还想和他讨价还价,嘴角勾着,副什也不在意模样对他道歉说“爸错”,他只是甩开手,警告道:“在接下来个月,你敢忤逆次,就断他母亲医药费周。”
单戎笑容消失。
他本想向高三考试楼走,但走出两步,还是止。他很可惜地叹声,蹲下身,观察雪地几秒钟,伸手写文却思三个字。
“学长怎还不快点考完,让看眼啊。”他嘟囔着,写完用手指又擦去,重写,似乎这样便不会有人发现。
文却思比他处境好上不少。
苗又宁没有找他单独说过话,却在背后暗暗地传播点消息,坐实单戎欺凌“事实”。文却思低调行事,无所知,只知道慢慢地,投到他身上异样目光也少许多。
他恍惚有种错觉,自己其实正在回归原本平常生活。
他就这般被禁足整整个月,活动范围仅限于自己家宅子,闲到快要无聊爆炸时候也就只能看看书打打拳,甚至去花园里浇花。单戈这次只派两个保镖守他,他也没有试图逃跑,像只自动画好界线小狗,绝不逾越。
他尽量避免去想文却思。并不是想文却思会让他觉得难受,或者伤心,相反,文却思存在本身就让他迷恋无比。仅仅回忆起自己和学长点肢体接触,牵手,抱着学长腰,或是去吻那柔韧美丽身子,他都兴奋得颤栗。
正是因此,他才不敢多想。
生怕脑中熊熊燃烧欲念在哪个时刻失去控制,支配他再次抛下所有切,冲去见文却思面。
他脸上伤花半个月养好消肿,神色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好起来。他眼神黑沉沉,所有压抑和自制都积累沉淀,成为浓得化不开深深郁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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