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看到那双眼睛,原本猜想就像脆弱玻璃样,瞬间被敲裂,粉碎得点儿渣也不剩下。
单戎又道:“学长声不吭就把扔,整整年……句话也不跟说。”他咬住文却思耳朵,语气轻柔又危险,“学长知不知道那种感觉?就好像下子从天上掉到地狱里,痛得快死,全身都被人扎钉子,但怎喊也没人来救,就算只是安慰句,给点希望……”
文却思动不动,感受到耳边触感湿热,令他颤栗。
“好不容易找到学长,结果学长和别男人那亲密……”单戎道,“真很生气……恨不得把学长撕碎吃下去。”
单戎将他搂得更紧,声音也不再那平稳。文却思还是没有动作,单戎为他把水龙头关,让那烦人水声消失,不再打扰只有他们两个人空间,用力,扯着文却思往边走。
这是怎样种感觉。
文却思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,他听不见其他切声响,水声,自己呼吸声,但单戎声音明明只是正常音量,却震耳欲聋。他手指尖沾到水,仅仅滴,凉得他回过神。
“……以为你不会来。”文却思道。
单戎抱得更紧些,低低地笑两声,很难说清那是怎样种意味。
他另只手缓缓地向上移,触到文却思脸。他眷恋般地抚摸两下,然后手指钳制住下巴,强逼文却思抬起头来。两个人视线就此在镜中交汇。
他不出去,而是随手打开个厕所隔间门,将人狠狠推入。文却思行动都迟缓,刚刚站稳,马上就被人压在墙上。
单戎体格又长,介于少年人与成年人之间,成熟半,又有着脱不去年轻鲜活气息。那点儿鲜活现在成狂热,成冲动,他像是终于把最后点自制力消耗掉野狼样,掐着文却思下巴,凶恶地吻上去。
他动作太过急切,确实就像他刚刚所说,想把人拆吃入腹。这是阔别年味道,叫他每时每刻都思念渴望、却无法触碰味道,两个人嘴唇相贴刹那,他连每滴血液都在尖叫,沸腾,身体烫到极致。
单戎直接闯进去,只手揽着腰恨不得把人完全揉进自己怀里,另只手抓着下巴,身体向前顶得太猛,文却思连头都用力后抵在墙上,后脑微疼。他吻格外粗,bao,舌头毫无章法地向前闯,像扫荡样,恶狠狠地到尽文却思口中每个角落,攫尽所有味道。他仿佛恨不得口气将缺失所有分量都
“你觉得不会来吗?”他轻声道,“想得都快发疯。”
两个人时隔年,再次如此近地贴着,半点距离也没有。单戎手上温度极高,力道也像无法自控般,指尖用力得发白。单戎胸膛贴着他背,那颗心脏搏动也清清楚楚地隔着血肉透过来,太过强劲,文却思都怀疑他会不会胸口发疼。
镜中那双眼睛微眯着,眼中是毫不掩饰偏执与掠夺之意,甚至能看到点儿血气。
他……以为单戎已经没热情,可能早就把自己当成不识相玩具,就此分离丢弃。
文却思大脑片空白,很反常,他不应该这样,但他脑子被这与自己猜想相悖情况冲击得时无法做出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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