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容栩低头见是林姣姣,忙接通,告诉对方自己没事。
小丫头在电话那边已经急出哭腔,边骂秦朝焰,边道:“哥你别急,这就找陈叔救你。”
旁边,秦朝焰明显又僵下。
叶容栩挂断电话,转头看他眼,冷哼声,兀自生闷气。
他这次绝对不会像在会议室那次样,主动开口,他倒要看秦朝焰能憋到什时候。
“秦景旭不再是秦氏总裁,你们婚礼取消。”他语气平静宣布,横在叶容栩腰际手却微微用力,神色冷沉。
什?
叶容栩挣扎动作僵,心中惊讶:陈叔动作这快?
不对,应该是秦朝焰也做什?
出神之际,他被路抱到停车场,等回过神,已经被塞进车中。
为他当年受过那些欺辱。
就像谢宇说,他可能被洗脑,忘他们过去。
如果没在会议室看见对方微红眼睛,没在昨晚突如其来地接到那通声音压抑电话,叶容栩或许会顺着梦境剧情这想。
但——
叶容栩努力让自己脊背挺直,故作镇定,声音显得冷漠:“请让让。”
秦朝焰身黑色长款大衣,长腿包裹在西裤中,瘦削身影峻拔,带着寒意与凛冽气势。
数名西装革履精英紧跟在他身后,神色恭敬。
自那天在会议室相见后,叶容栩已经许久没再见过他。
此刻,他在轮椅前站定,大衣下同色系西装笔挺工整,领带丝不苟系到最上,带着禁欲冷意。
他低头看向叶容栩,下颌线清晰冷毅,黑发下双眼睛幽如深潭,辨不出丝毫情绪。
……
秦朝焰路都紧攥着叶容栩手,直到车开到临江别墅,僵硬五指才微松开。
他用余光轻轻看向叶容栩,见对方神情冷漠,眼底闪过抹刺痛,随即沉默推开车门,下车。
娄新宇守在别墅,见他回来,忙上前紧声道:“秦总,E国那边失手,没抓到谢……他受伤逃走,暂时躲起来。就说这样太匆忙,本来计划好半个月
“等等!”他连忙挣扎要起身。
秦朝焰弯腰拢住他长腿和手脚,像抱小孩,将他往里面抱抱,接着自己也坐进车,“砰”地声关上车门,随即抬头,对司机说:“开车。”
声音仍带几许寒意。
然后他便不再说话,如同雕塑坐着,甚至没转头看叶容栩。
直到手机响起,打破车内僵硬气氛。
但下刻,他忽然被拉起。
“诶,你干什?”林姣姣终于回神,忙要阻止,但被几名黑衣人挡住。
秦朝焰目光坚冷,单手紧紧箍住叶容栩纤瘦腰,另只手快速摘掉礼服上代表新郎胸花。
叶容栩猝不及防,撞进他浸透冷意怀中,终于慌乱:“你干什?”
秦朝焰见他站不,眸色晦暗,忽然将他打横抱起,大步往外走。
视线落到叶容栩胸口新郎胸花上,本就没什温度眼睛又染上几分寒凉。
叶容栩攥紧手指蜷蜷,漂亮脸孔因病气显得苍白,心脏像被无形手捏住。
这幕,让他又想起那个梦。
梦中秦朝焰,就是这样带着身冷意,在他和秦景旭婚礼开始前,突然出现,将作为准新郎之他,从婚礼现场带走。
他知道,对方是来报复。报复秦景旭,可能也要……报复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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