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朝焰眸光微亮:“讲故事哄你睡?”
叶容栩“嗯”声,随即回过神,意识到这样像哄小孩,又羞恼:“意思是,还没洗漱。”
秦朝焰眸光明显更亮,哑声:“抱你去?”
叶容栩矜持:“如果你非要话。”
秦朝焰唇角弯起,弯腰抱起
秦朝焰抬起头,乌黑眼珠不复往日清冷,反倒有种说不出……欲。
他定定看叶容栩会儿,忽然低头,在他耳边说句什。
叶容栩瞬间像被焖红虾,头顶都在冒烟,羞耻道:“你、你才生。”
说完又生气,推开他道:“你出去,还没原谅你。”
秦朝焰知道他是恼羞成怒,眨下眼睛,压下眉梢清冷,问:“那怎办?”
秦朝焰低头看他,见他不哭,忽然转开话题,小心翼翼问:“栩栩,你是不是……跟还喜欢你样,也还……”
叶容栩忽然扭开头,闷声道:“没有,你不是会以为吗?就是你之前以为那样。”
听就是气话。
秦朝焰眸中立刻浮现细碎光影,难掩欣悦和激动,微红眼睛甚至有些湿润。
“栩栩,知道,对不起。”他低头亲吻叶容栩,这回没隔着领带,吻住颤动眼皮,又亲吻他红透耳朵。
叶容栩难过:“你以为你这样说清楚,就皆大欢喜,欢天喜地吗?你不知道那天给你发短信,又收到你分手短信时,有多难受。告诉自己不要向你,可养病时,复健时,都在想,根本控制不。让人给你带消息,你不理,那天在公司好不容易见到你,你还不理,以为你真被洗脑。”
现在得知都是阴差阳错和误会,可已经落下伤痕,哪里会因为解释清楚,就立刻愈合?
可他又十分清楚,秦朝焰这三年定也不好受。甚至对方要在谢韵明眼皮底下掩饰情感,比他更压抑。
“你舅舅是有病吗?”叶容栩哭着哭着,忍不住哽咽道。
秦朝焰摘去他眼睛上领带,吻去沾在眼睫上泪珠,低声心疼:“嗯,他有病。”
叶容栩背过身,闷声:“要睡觉。”
隔会儿,听到身后悉索声,以为秦朝焰要走,他犹豫下,又转头:“等等。”
秦朝焰单手解西装动作顿住,眼睛眨不眨看他。
叶容栩:“……”你脱衣服干什?
他慌忙别开视线,别扭道:“……你忽然说这多,下睡不着。”
叶容栩心中酸酸涩涩,又有些甜和喜悦。
可秦朝焰越亲越往下,他渐渐又慌乱,全身红透,脚趾也下意识蜷缩。
直到喉结小小团被咬住,他呜咽声,眼底又盈满泪,手指下意识揪紧对方头发,轻颤哽咽:“不、不行。”
秦朝焰忽然收拢手臂,将他单薄脊背按向自己,清俊眉眼染上薄红,哑声低喃:“栩栩,栩栩,你好乖。”
叶容栩羞耻得指尖都在泛红,咬紧唇,慌乱道:“十、十点,要睡觉,养生。”
叶容栩噎,又哽咽:“你别以为你跟起骂他,就会原谅你。”
秦朝焰心疼抱紧他,摇头:“不是骂,他真有病。”
叶容栩哽咽停住,睁着朦胧泪眼,呆呆问:“什意思?”
“他精神有病,躁郁症,偏执症,可能还有其他精神问题。”
叶容栩惊讶:“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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