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用力挥开对方拽着他衣摆手,将沓文件甩到对方身上,神情带着冷意。
谢韵明双手抓着文件,渐渐发抖,不敢相信,随即眼中浮现怒色,情绪激动:“他们呢?秦启江和章芸,他们死没死?要他们死!”
“告诉,他们死没死?死没死?”他愤怒得额头青筋,bao露,咬牙切齿,语带杀意。
“这就不是你需要知道事,”秦朝焰却语气冷淡,“也不会告诉你。”
接着质问:“因为你拿走录音,又自负地将母亲去世原因推给林姨,直接、间接地害多少人?栩栩、林雨……
己竟出身冷汗。
秦朝焰放下握枪手,语气带着几分冷淡和嘲意:“看来随便就敢杀人你,在自己面对死亡时,也会害怕。”
说完不等谢韵明反驳,又道:“另外只是想体会下,你平时对着所谓仇人照片射击,是种什感觉,仔细想想,大概是无能。”
谢韵明倏地抬起眼,眼神锐利看向他。
秦朝焰丝毫不惧,居高临下俯视他,道:“不是吗?查不出母亲死真相,报复不秦启江,也不肯承认自己错,将切原因都推给别人,却又拿不出证据,无法光明正大地对峙,于是只能像阴沟里老鼠,躲在暗处,偷偷对别人下手。或者像刚才那样,用枪打烂别人照片,发泄下情绪,但有什用?”
“你恨林姨,恨秦启江,难道就没想过,真正该恨人,其实是你自己。如果不是你自私偏执,自以为为对方好地把母亲控制在家里,把病态情感强加给她,她会抑郁到需要吃药?
“如果她那时没精神抑郁、恍惚,秦启江未必会觉得有机会下手,敢胆大到买通杀手。也是为躲你,母亲才让林姨帮忙,接她离开你住处。是你让母亲有家不敢回,无人敢用,只能亲自去秦家和秦启江谈离婚事宜。
“你造成这切因,却把责任都推到林姨身上,觉得她那天不该去你住处接走母亲,不该在母亲开车时打那通电话。可实际上,她打电话正是为救母亲,她无意中听见秦启江计划。
“她是母亲恩人,而你,却对恩人实施报复,甚至还伤害她儿子,世上还有比你更无能、无用,不分好坏、自以为是
他忽然俯身,冷冷直视:“你自负自傲,自以为是,折腾这多年,却连母亲是被谁害死都不知道,还自诩替她报仇。你还不如直住在精神病院,不要出来。”
谢韵明从他话中听出意思,瞳孔骤然紧缩:“什意思?”
他忽然挣扎起身,但被身后保镖用力按回去,便死死抓住秦朝焰衣摆,神情可怖,咬牙问:“你刚才那话是什意思?你母亲是怎死?她、她不是意外?”
秦朝焰低头看他,语带嘲讽:“当然不是,多亏你拿走那条录音,帮章芸掩盖犯罪证据。所以没人知道是章芸推林姨摔下楼,也没人知道她偷听见秦启江买凶想将母亲撞成植物人后,偷偷联系杀手,加钱买命。更没人知道她和秦景旭后来为掩盖这些事,又伙同杀手,将林姨妹妹林雨撞成植物人。
“这切都要感谢你当初拿走录音,你真是秦景旭、章芸、秦启江他们大恩人。他们三人能多享受这多年安稳日子,应该来给你磕头烧香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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