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碗面,纵繁挺饱,靠在沙发上不想动。
纵士良就像是掐着点来,纵繁刚打个饱嗝,他就进门。
纵繁和纵士良长得并不像,倒是纵朗,跟纵士良简直是个模子刻出来似,只不过纵士良看上去更瘦些,也可能是因为操心太多缘故,还操得是没有用心。
“之前事也不追究,现在起,你给老老实实待在家里,等咸家算出个好日子,你就去结婚,婚礼也免,以后跟小咸好好过日子吧。”纵士良语气听不出半点父子亲情,好像从纵繁分化畸形开始,就已
,但那又怎样呢?警察也不敢拿怎样。去警局配合调查,没有十分钟,人家恭恭敬敬地把送出来。这就是金钱带来权力,是不是很迷人?所以说你不要以为警察会帮你,离开纵家,你不过是蝼蚁样存在,没权没势,谁都能糊弄你。不要以为靠警察能扳倒,纵家会保,懂?”
纵朗说这些纵繁点也不意外,他早料到是这个结果:“你跟说这些没用,也不关心,反正钱赔给们老板,这事就不算亏。你要真有本事,就逢人便说纵家能保你,你什都不怕,像这样只在家里嘚瑟逞能,其实很窝囊。”
纵朗也不是傻子,他当然知道这事他在家里说说,父亲和祖父都会觉得很有面子,挺高兴,虽说对他找到纵繁没有告诉家里有些微词,但也没有指责他。如果对外讲,纵家恐怕要出大事。
“不管怎样,也是纵家继承人,唯继承人。而你,不过是纵家拿出联姻砝码,已经没有任何价值。”纵朗笑得瘆人,“不妨告诉你,祖父和父亲已经为挑好人家,是西城家爆发户,姓咸,他们家想打入上层圈子,而咱们家又需要钱研发新产品,他家有钱,咱家有人脉,可以说是天作之合。那家有个Alpha儿子,长得是丑些,又有,bao力倾向,听过还打死过人,是家里花不少钱给摆平,不过配你个畸形也是足够。你有空在这儿跟说那些有得没,不如想想婚好怎安抚好你Alpha,以免被打死。”
纵繁并没有被他激怒,他不是不生气,而是他表现得越生气,纵朗就会越得意,即便他口老血都要喷出来,也还是要努力克制,并鼓励自己是克制界颗新星,等他不想克制时候,能划下来砸死纵朗。
“讲真,结不结婚还不好说,而你戴没戴绿帽子也样不好说,半斤八两事。就父亲干出婚内出轨事,你以为廖宝双会多相信你们之意AO羁绊?”纵繁就是在挑拨离间,那又怎样?
这回纵朗没有立刻反驳,他心里也明白,父亲对婚姻背叛是让所有Alphai不耻。
纵繁抓住这个机会,乘胜追击:“你说是联姻,你和廖宝双不也样吗?联姻能有多少感情,咱们都心知肚明,何况咱们还有那个父亲,有他做为前车之鉴,廖宝双能有多信任你?能不多为自己想想,留个后手?”
纵繁副知心大哥样子,语气也是语重心长,只是吃面动作并没有停下。
纵朗脸上阵黑阵白,最后言不发地走。纵繁耸耸肩,脑子不够用,先学起别人嘴贱来,也不知道哪来自信和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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