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果睡得很熟，嘴巴都微微张开
。看着那张近在咫尺
无辜睡脸，罗域忽然想到之前罗禹兰问自己那句话。
“
切发展成今天这样，还是你当初本意吗？”
身上才跑出去寻找。只是那衣服看就不对劲，t恤前花纹到背后，裤脚大半还卷在膝盖以上，拖鞋都只套只。可见当时有多混乱和匆忙。而且晓果连头发也没擦，此刻绺绺全贴在头皮上，那水沿着脸颊正往领口里淌。
罗域将这些情况都扫过，没再找周阿姨去隔壁拿晓果衣服。而是探手拉开旁抽屉里，扯件自己t恤，脱晓果原来湿衣服后，将这个给他换上。
晓果肩膀比较窄，罗域t恤穿在他身上宽宽，但好在不会掉。
罗域又把那件脱脏衣服直接当毛巾给晓果擦头。晓果见到罗域就不害怕，那棉绒布料揉着他脸让晓果觉得很痒，不由咯咯笑出来，边笑边躲。
罗域听着，以往这时候他也会随着晓果起笑，可是这次，嘴角才勾起到半，不知为何便顿在那里。时之间，罗域脸上表情似是有些复杂，不过刹那后便回复如初。
又给晓果脱裤子，罗域直接让他去睡，自己则走去关大灯，再返身上床。
躺进被子，晓果便朝罗域挪过来，这回被吓到后，晓果晚上时常会做噩梦，动静倒不大，只是偶尔夜半会抽抽着醒来，然后叫“妈妈”，亦或是叫罗域名字，罗域就会抱着晓果，也不需说太多安慰话，晓果自己会慢慢冷静下来再重新入睡。来二去，不知何时竟已成为习惯。
不过这回晓果靠过来，罗域却没伸手揽人，只默默地躺在那里好像睡着。
没等到罗域动作晓果，只有自己点点主动抱住罗域手臂，还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，找到让自己满意姿势后，晓果安心地闭上眼睛。
罗域能感受到身边人加诸在他身上些微重量，但是罗域直没动，直到耳边不久后传来均匀呼吸声，罗域才微微侧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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