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域无奈地摇头:“那时候没做到,所以……自食其果。”好像发现到这个成语十分奇妙,罗域又念遍,继而径自笑
由着晓果在这儿继续埋头苦干,罗域转身下楼。
因为之前已经画过幅画,画架和其他工具都还摆放在院子储藏室里,罗域将之取出架好,又抬头看看阳光,和风细暖艳阳高照日子,真适合从心地创作些什。
从小罗域兴趣爱好就非常广泛,除之前对晓果展示过小提琴、绘画还有建模外,罗域还会围棋、茶道、钢琴,以前身体好时候游泳、击剑、骑马等等都不在话下。不过与其说他多才多艺,不如说他小时候实在是太闲。其他小朋友用来和同学相处玩耍时间都被他用来在家里搞这些。听来好像挺可怜,但是罗域从不觉得,是,不觉得,不觉得寂寞,不觉得孤独,也不觉得没有玩伴个人有什不好,因为他从生来就是这样习惯。
但是习惯并非不能更改,以前他也想不到现在自己会变得不再喜爱独自个人,甚至愿为另个人将曾经学那些所谓爱好都花在他身上。
“改变啊……真是个奇妙东西,在他没发生前,你永远不知道是好是坏,又会给你带来什样影响,但是当你意识到时,往往其实已经到不能不接受时候,过度抗拒有时反而显出自己挣扎和无力。”
都没有防备罗域这下偷袭,直接就被堵住嘴巴,然后感觉凉凉地舌探进唇内,又在自己口腔壁上细细地舔圈,半晌才退出去。
“嗯,原来是甜呢。”亲完后,罗域感受下味道,然后笑着评断。
晓果咬咬自己嘴巴,只觉得脸有点热,但还是没忘记回答罗域话。
“嗯,冰激凌,是甜……”
“是说别。”罗域道。
罗域边说边手持画笔,在纸上描摹起轮廓来,接着还退后观察着效果。不过片刻都没得到什回应,罗域不得不停下手,朝院子后门处望去,然后又轻轻得问句,“你说对不对?”
话落,门边树杈动动,片刻才慢慢走出个人来,竟是好阵没有露面罗宝蝶。
只见罗宝蝶与几个月前相比整个人都瘦大圈,身上套装颜色沉暗,眼神溃散,面色灰白,以前虽然没什话语权,但好歹还能看得出是有钱人家小姐,现在瞧着就像个走投无路难民。
罗域对此倒未表示出什意外,只是笑着又把刚才问题问遍。
罗宝蝶回答却是:“你说得好听,改变……不抗拒,不挣扎?你做不做得到呢?”
别什?晓果又听不懂。
不过这个问题罗域没打算回答,他只是忍不住又在晓果脸上亲下后,才认真地问:“那等画好再来看,不过印出来后你想挂在哪里呢?”
别说,晓果还真有想:“房间里!”
客厅墙上已经挂两幅画,副是晓果作品,还有副是罗域送他。明明从风格到水准都是天壤之别两幅创作,并肩而摆却莫名产生种其妙和谐感,不止晓果看得喜欢,罗域坐着时候也会时常忍不住去欣赏。要是再在卧室里挂两张也是个不错主意,睡觉时候也能看看。
罗域这想着,暗暗下个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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