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莱笑：“嗯，你也快乐。”他语气懒懒
，但在寂静空间中显得特别好听。
“
刚才
点都不快乐，因为你不接电话。不过现在听见你声音就开心
。”
柯莱望着窗外继续笑。
鹿东东开始说起自己现在参加圣诞派对有多无聊，看谁都没劲，话里话外都拐着弯儿希望柯莱能过去陪她起。她语意飞扬，又含着少女活泼羞涩，听来不觉烦躁，反而很是可爱。
长串自问自答却始终没听见柯莱接话后，鹿东东话锋转唉声叹气起来：“唉，柯大哥，你到底什
时候……才能考虑下呢？”
句‘待业中’。”
“哈哈哈，柯少真是说笑，估计想琢磨些大买卖呢。”
“是啊，徐总也这说他，说柯少定是小钱看不上，要不然怎琢磨这多年都不见动手，因为在等大。”
“那到时候不鸣惊人怕是要对不起大家期待，毕竟虎父无犬子。”
“哎，其实说句不好听，就算真是犬子，大公司家二代比们这样白手起家起点肯定要高太多，各方面资源不用操心就有人给送到面前，哪怕缺点经商天分，在外头闯荡失败，回家也能有饭吃，日子肯定不会过得太差。”
柯莱愣。
他发愣不是因为鹿东东表白。鹿东东从第次见他到现在，类似话至少说几百遍，她曾反复表示，只要柯莱天没爱上别人，她就决不放弃追求，哪怕千军万马情敌来抢都不放在眼里，所以柯莱对这些已是趋近于麻木。
而他之所以惊讶，是因为这句话不仅出现在手机内，在窗外也同时响起，且字不差。柯莱缓缓探出头，目光在四处扫，在不远处树下发现两道影子。看那身型，该是男女。
正待柯莱要确认是不是自己幻听，右边那属于女人影子幽幽上前，把刚才话又重复遍，语气诚挚且充满希冀。
她问面前男人：“你到底什时候……才能考虑下呢？”
“这话不错，投胎这东西没法嫉妒，就是不知道柯少对哪方面生意感兴趣，要有机会能同他合作就好，保本不亏啊。”
“哈哈哈哈，刘老板高段……”
直到那调笑嗓音渐远，柯莱才慢慢从隔间里走出来。他神色自若，嘴角还微微扬起，并没有被刚才那番听着恭维实则看低非议影响到心情。
正洗着手电话又来，柯莱看，还是鹿东东，于是他走到外面廊间转角处接起来。
道清甜女声便顺着信号传过来：“柯大哥，圣诞快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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