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叫……IrisL？”唐屿念着店内
品牌？
柯莱摇头：“当然不是，物以稀为贵，顾客要知道自己东西是量产，
定会不高兴，所以其他店有另外名字，而且他们也不知道
是老板。不过你放心，同件产品们不会重复生产两批以上，这算是基本职业道德吧。”
唐屿“……”
见对面人皱起眉，柯莱忍不住笑
：“是不是刚才觉得附庸风雅，现在马上变成黑心商人？很抱歉，就是。”
柯莱站起身，继续笑着在店里转圈。
旁有个复古调酒台，柯莱走到后头熟练地泡两杯咖啡出来，放杯在唐屿面前，径自在桌边坐下，然后示意唐屿也坐。
唐屿面上不见异色，但眼神则直在默默地打量着周围。
柯莱将他状态都看在眼中，喝口咖啡后问：“开着玩，你觉得怎
样？”
唐屿有时特别耿直，淡淡地回句：“不怎样。”
柯莱没生气，只是点点头：“明白，昨天下午那三小时也是这感觉。”
柯莱拖着唐屿走好几条街，大步流星，迟迟不见停下意思。就在唐屿疑惑柯莱到底要逛到何时时，柯莱脚步转，进沿街家店面。
刚入内，脚下便蓦地软。
只见这店里铺是浅色软木地板，地板之上还有精致地毯，纹理细致，色泽典雅，踩上去便知绝非凡品。
柯莱把手里提着袋子放下，路往里走，唐屿便慢慢随在他身后，这儿似乎是家欧式风格家具店，除家具外也有卖别，好比各种精致装饰物和艺术品，风格复古，价值不菲。而从这考究装修和各种细节都可见店主品味与用心。
即便唐屿不懂这些，也觉得这种店开在大马路上是有些浪费。
“大学学是美术史，混乱、抽象、枯燥，依看来，那可不比你学得开脑袋要简单多少。只可惜，什鲁本斯、卡拉瓦乔
唐屿：“……”
大家都是不请自来，彼此彼此。
柯莱不在乎唐屿能不能欣赏这儿物件，他往前推推自己杯子：“如果卖咖啡，种子、加工、冲泡，道工序就是分价钱，东西好不好，顾客全看在眼里，点都亏不得别人。可是要卖是美丽、是艺术、是品味话，特别是对那些有钱人来说，那便是本万利，没有上限东西，多好生意。”
唐屿顿下，问：“你有几家店？”
换个别人，柯莱必定不会据实以告，但是面对眼前人，他却坦白地说：“算上去年U市刚开两家，十六家吧。”
似乎已近打烊时间，店里只有他们这两位来人，柯莱自顾自地到处查看评断，到后头甚至隔着从怀里拿出手帕对着套水晶烛台反复擦拭研究起来，半晌后，不远处终于传来脚步声。
唐屿就见柯莱边收回手边对店员笑着说：“下回哪个不长眼顾客在东西上留下指印，直接给赶出去。”
店员见是他，立马恭敬地点头。边招呼其他人出来：“老板来啦。”
柯莱对急急涌出员工们指指桌上自己刚丢下堆吃食道：“给你们带宵夜，今天就早点走吧，来关门。”
众人阵欢呼，目光又在站着唐屿身上转圈后，识趣地速速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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