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宜欢做作怪叫:“你不是吧,瞅着人半天连对方啥样儿都没看清?”
李荧蓝是真没看清,因为那服务生站方位太黑,光线只洒半身,那人又直低着头,不过李荧蓝却反常地注意到他袖口抹暗红色,就像是干涸血。
见李荧蓝没答应,王宜欢又道:“你喜欢型,唔,想想……外表要长得好看,高瘦健壮,性格要温柔老实,低调
个女生正坐在辆正红敞篷车内对这儿挥手,她先笑着朝白晖道:“白少,怎火气这大,遇见杀父仇人啦?”白晖刚要怒,女生又转向李荧蓝,嗓音下子温柔不少,“荧蓝,要送你?”
此时槐山酒店经理大概也听闻动静赶过来,他赔着笑脸解释是有客人车刚在车库发生擦碰,溅地碎玻璃正赶巧扎破他们轮胎,客人承诺会给予赔偿,酒店也会负起相应责任,他让白晖多包涵,又果断地把服务生通好骂将人赶去做事。
李荧蓝望着那高瘦背影渐渐没入夜色,便没再参与这不愉快谈话,他在白晖焦躁懊丧目光下,转身朝那辆红色敞篷而去。
白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门落下,车子个掉头飞奔而去,只留下地尘烟。
王宜欢瞥眼后视镜中李荧蓝,哼哼道:“认识?”
然后李荧蓝说话,内容也是白晖意料之中规劝。
李荧蓝说:“算。”
可白晖自然不愿意,他还在兴头上:“荧蓝,你不懂,现在很多地方就爱糊弄人,你不跟他们来真他们就把你当傻子,而且这家经理熟,得让他们给个说法。”说罢又拿面前人开起涮。
白晖自认是个有素养,他不做人身攻击,但他每句话说出来都能让人觉得出身份上三六九等来,那种高高在上气势才是自尊最大敌人。
服务生始终站在那里,双手毫无反抗地垂在身侧,任白晖语带挖苦,可是他那种过度沉默却让这道高大身影看着像极堵墙,白晖不仅训得不解气,他滔滔不觉反而全被这墙挡回去般,愈加窝火。
李荧蓝靠上椅背,疑惑地看过来。
王宜欢补充:“你和那服务生啊。”
也不知她什时候到,又挑个好时机站出来,李荧蓝只抿着唇,摇摇头。
王宜欢却还在叨叨:“要不然你直盯着人家干嘛,虽然小哥儿是长得挺好看,不过离你喜欢型大概仍有点误差,没想到槐山现在素质还真不错。”槐山酒店waiter服很修身,身高腿长穿就跟模特儿似。
“喜欢哪型?”李荧蓝奇怪,继而又问,“他长什样儿?”
就在白晖几乎原地跳起,要给这人来上脚时,道低喝忽然响起。
“说算!”远处,李荧蓝语意冰冷,眼带不耐。
白晖被喝得愣,嘴还张着,时尴尬地进退维谷。据他所知,李荧蓝脾气直冷冷淡淡,对谁都没有多大热情,除演戏拍摄之外,喜怒哀乐都表现得很吝啬,高兴得少,发怒更是少,更何况这样大小声说话。
白晖看着李荧蓝,李荧蓝却在看那个服务生,而那服务生则依旧低着脑袋。
场面有些凝结,就在白晖琢磨着要怎提出把李荧蓝送回去时,两声喇叭在另头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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