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河说这些自然是为激励李荧蓝在演艺工作上斗志,而李荧蓝也在沉默半晌后表示赞同。
“你说对。”他脸上洋溢出种光泽,就好像濒死植物被浇灌上水,“不想
李荧蓝不说话。
万河斟酌着:“要不要去……”
李荧蓝摇头,开门坐进去:“不用,走吧。”
万河把车开出段路,忽然跟他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李荧蓝疑惑。
“荧蓝,”卓耀叹口气,看着李荧蓝眼睛,戳穿他自欺欺人,“高坤已经死,六年前就死。”
李荧蓝身形猛地僵。
卓耀似是不愿看到他这幅模样,转开眼道:“你先睡会儿,晚上再走。”
听着门扉咔哒声阖上,周围重又陷入死寂,李荧蓝怔怔地坐良久,歪身拉开床头柜最下层抽屉,然后抖着手从里面拿出份已经泛黄起皱报纸,报纸侧边则有条不甚起眼报道,对李荧蓝来说却仿佛惊天噩闻。
——G镇某少管所发生火情,三死六伤……200X年,8月8日。
李荧蓝面前。
李荧蓝淡然地解释:“家太吵。”
卓耀道:“那会儿跟回去,这些不用带。”
李荧蓝沉默。
卓耀起身,要喊谢阿姨进来给李荧蓝收拾东西。
万河说:“不该答应陈导,这是责任。”
李荧蓝道:“下不下水都样,是自己问题。”他从来都知道。
万河看着李荧蓝面色似乎比刚才好像更差点,犹豫下,还是道:“不知道你为什会走这行,”这个问题万河也旁敲侧击过几次,因为他觉得李荧蓝性格完全不适合这个圈子,但是却直都没有得到答案,“但是能看得出你是很想努力,努力克服些困难,也努力做得最好,这也是为什从来不听之任之原因,因为知道你没有放弃过。”
这句“没有放弃过”似乎戳中李荧蓝软肋,他将目光从车外调回来,认真地看向万河。
万河继续道:“潘哥和老板处处为你着想,但是过于亲近人有时难免会‘关心则乱’,他们再如何也不可能比你自己更解自己,做任何事最重要就是坚持,也许最终结果都是失败,但是至少到最后你不会因为在‘当时如果坚持会怎样……’这样懊悔和猜忌中度过。”
……
晚上,万河来接李荧蓝去卓耀住所,顺便把他之前留在淮山酒店车开来,原本被扎破排轮胎已经全换新。
见李荧蓝看着那车不动,万河主动为他解答道:“酒店全权负责,还给们赠送年对折优惠。”
李荧蓝却问:“撞车那个人呢?”
万河道:“服务生?解雇吧。”
李荧蓝忽然道:“看到他……”
卓耀愣,转过头看着外甥。
李荧蓝脸上是认真坚定地表情,他把话重复遍:“看到他,共三次,次在槐山酒店,次在前几天去公司路上,还有次在西广场工地,都看到他,没有眼花。”
卓耀皱起眉:“这话你之前也说过,记得?你拍戏时候,睡觉时候,上课时候,还去埃及旅行时候,你都说过。”
李荧蓝摇头:“那都是几年前幻觉,但这次是真!他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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