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胡说啥,骗没打听过还是咋,工、工地上人明明说坤哥是打……”
“打架被抓是吧!”王监理抢白,“他们昏话你也信,他们不就是看们家条件好嘛,看上你哥哥油水,实话告诉你,高坤那崽子出狱没多久,之前被判六年!打架?呵,就算是打,人家命也交代在他手里!知道为什只判这点,你自己算,他那时候还没满十八呢!”
王春秀肥圆脸上慢慢染上阴郁,可嘴里还努力辩驳道:“那、那时候指不定还小呢,懂什啊……”
“小个屁!看你才是鬼迷心窍!啥叫老鼠养儿子会打洞你知道不?这种属于根骨里就是坏胚东西,小时候坏,老也没救,他以前能打别人,以后你们俩结婚就能打你打,要给人看见你带着这样儿回去,你叫以后怎在这儿、在村里头做人!”
王监理番话把王春秀说得是哑口无言,就在二人陷入僵硬沉默中时,声刺耳喇叭声猛地响起,伴随着大光灯频闪,把就站在跟前两人吓得魂都差点飞,且久久不歇。
典礼结束临走时候,王宜欢被几个空泰主管拉过去打招呼,李荧蓝不喜欢应酬这种场面,于是终于同意万河提议先步到她车里等着。
周围陆陆续续宾客都走,偌大停车场空荡下来,李荧蓝闭眼靠在后座将睡未睡,旁万河随时注意着空调温度,怕李荧蓝着凉,又开点车窗通风。
忽外头传来声爆喝:“春秀,你给站住!让你站住听见没!你还跑……把话当耳旁风!”
“不跑还听你在那儿放屁呢,来来回回唠唠叨叨整天那两句,烦不烦人啊!”又女声炸起。
“烦人,他妈这是为谁,你大老娘们儿总往人跟前倒贴你还要不要面皮!要贴你也贴个好点啊,蹲过号子你也要,你可真给们王家长脸!”
王监理本想大骂,但回头瞅见那车型和车牌又赶紧闭上嘴,今儿个来多是惹不起主儿,刚怎没发现这里有人呢,虽因为逆光看不清车内情形,但王监理反应迅速,边点头哈腰,边拉着还处在怔楞中王春秀离开此地。
万河觉得自己最近心情起伏着实有些巨大,这切都要归功于李荧蓝忽上忽下状态,明明刚才人还好好地睡着,谁知忽然就会跳起来
“你管之前你先自个儿撒泡尿照照镜子,家里有嫂子不样在外头养妖精,就兴你看人漂亮昧心眼儿,凭什不能啊,就不要脸,就喜欢高坤,就喜欢高坤!!!!你能怎着?!”
这声尖刻咆哮让李荧蓝猛地睁开眼。
万河也不由朝外头看过去,只见不远处快步走来男女,后头那个穿着西装,热得脑袋油汗胖子万河刚似乎见过,应该是承包商那儿个工程师,而前面那个女,身材看就和后头人是家子,两人皆情绪激动手舞足蹈,说话时全身肉都跟着抖动,扯着嗓门就朝这儿来,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车里还坐两个大活人。
“你他妈给闭嘴,死丫头!”男胖子急,“整天高坤高坤,他长得好看你喜欢,他杀过人你也喜欢!?”
王春秀不禁愣,车内李荧蓝也是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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