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……”在李小筠惊愕目光里,李荧蓝呢喃声,眼底同样带着痛苦,却又含着坚定,“这辈子,都不可能跟他分开,只要还活着,就做不到。”
李荧蓝说完,没再看李小筠脸,转过身缓缓地走下楼。
李元洲住在十六楼,李荧蓝似乎忘电梯这个东西,只是机械地迈着脚步,直到他走出医院,却没有看见本该开车过来万河。
外面还在下着雨,不远处花坛边,却默默地站个人,李荧蓝知道自己两天没怎睡过脸色定难看得吓人,但是面前对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衣着有点凌乱,衣服好像湿过又干,现在重又淋到半湿,皱巴巴地挂在身上,裤腿上还沾着不少落叶,应该是坐在那里动不动被飘到,手上则提着保温盒,不知道等有多久。
李荧蓝闭闭眼,慢慢上前
“荧蓝……”李小筠轻轻地叫声。
李荧蓝望着对方,片刻道:“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,要不然外公会担心。”
李小筠眼睛红:“那你呢?现在……”她似是想问他现在好不好,只是瞧着明显比之前瘦不少孩子,李小筠眼中情绪不由地翻腾起来。
李荧蓝侧头看看万河,万河然地当先坐电梯下楼,偌大走廊里,空空荡荡,只留下彼此对望母子俩。
李荧蓝说:“很好。”
去,李荧蓝没愿意,直到又是夜过去,李元洲终于是脱离危险。
没人告诉李元洲、李小筠他还等在外头,李乾也始终不松口,直到李翎下飞机匆匆赶到,才让李荧蓝和他起进门。
李乾对此自然不快,但是他在李家兄弟姐妹里年龄最大,话语权却最弱,面对目前洲际二把手李翎只有恨得脸皮抽筋,却只得无奈地退到边,由着二弟带着这为个男人自愿离家侄子走进去。
可是到病房外,李荧蓝却停脚步,他只说:“来看看,外公没事,也能放心。”
李翎什也没说,两人只是道隔着玻璃朝重症监护室中望去。
李小筠却很是难过:“真吗?”
李荧蓝沉默。
就在李小筠还想追问时,他忽然道:“和高坤……算是吵架吧。”
这话说得李小筠反而有点愣,从小到大,这个儿子连和她聊天都没有过,更别说类似谈心和剖白话,时间复杂情绪掠过李小筠脸上,像是欣喜,又像是着急,千变万化,最后全归于叹息。
“他大概做件错事,”李荧蓝又继续道,与其说他是在跟李小筠倾诉,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,音色极轻,却又郑重而缓慢,“他以为在生气、在怪他,其实你知不知道,第时间想到却是,要用什方法才能把这个心结忘,怎样才能让它不会继续影响和高坤之间感情,万因此留下芥蒂,又要如何去修补才能让他不要留下……”
李元洲似乎醒,眼皮吃力地抬抬,不知道他是看到外面李翎又或是李荧蓝,眸光微闪烁,又慢慢地垂下去。
李荧蓝盯着老人看会儿,这才对李翎点点头,打算退出去。
不过还没下楼,却听身后脚步急响,个声音喊住他。
李荧蓝怔,慢慢回过头。
不远处站着神色有些憔悴李小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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