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越泽双目赤红,动作愈加激烈。满足次后,脑海忽然闪现过去训练时情景。触摸着掌下劲瘦柔韧腰身,他阵意动,又换好几个难度颇高姿势,直到向寒承受不住,从哭泣转为怒骂才停止。
周越泽摸摸他泛红眼角,轻轻拭去泪珠,然后下意识递到嘴边。看着往日只能仰望着先生在自己怀中哭泣求饶,他心中既爱怜又满足,恨不得辈子都和对方连在起。
向寒已经昏睡过去,他轻轻将人放下,去浴室准备温水,打算帮对方清洗遍。
先生有洁癖,万醒
周越泽阵口干舌燥,身体也热厉害,只觉得他家先生从上到下,无处不在引诱着他。
他勉强稳住理智,上前弯下腰,艰难说:“先生……”
向寒感到阵熟悉气息靠近,下意识睁开眼,然后便手脚并用缠上去,有些委屈呢喃着:“阿泽,阿泽,好难受……”
炙热气息吐在耳边,往日清冷声音变得魅惑又撩人,遍遍叫着他名字,那样亲昵缠绵。
周越泽理智瞬间崩塌,猛然抱住对方,对着薄唇狠吻下去,口中含糊重复着:“先生,喜欢你,你喜不喜欢?喜不喜欢……”
周越泽无暇去管周越卿,抱着向寒匆匆离开,可怜向寒司机在宴会厅外孤零零等到大半夜。
到姜家时,向寒已经被情丨欲折磨神智昏迷,陷在周越泽怀中难耐呻丨吟。
周越泽紧张双手发颤,第次将喜欢人抱在怀中,还是在这种情形下,他只觉得脑袋里都快晕成团浆糊,走路都在发飘。
管家看到他们样子顿时吃惊,惊愕问:“这、这是怎回事?先生他……”
周越泽猛然回神,下意识把向寒又抱紧些,仓促回道:“好像……是被下药。”
“喜、喜欢啊……阿泽,难受……”
周越泽猛然将他按倒,如饿虎扑食般。他喘着粗气,胡乱扯去两人衣物,但抱住对方后,动作却小心又珍惜。
向寒靠药物支起某处已经被折磨可怜兮兮,周越泽刚把手附上去,还没动几下,便感到阵温热。
向寒蜷缩在他怀中,身体如过电流般,忽然痉挛起来。他急促喘息着,表情痛苦而又欢愉。
然而短暂愉悦之后,便是巨大空虚。周越泽热烈亲吻着他,连指尖都不放过。当痛楚袭来时,他闷哼声,但在药物折磨下,很快又陷入欢愉。
好像?这是好像吗?先生脸都快红成虾子啊!
管家脸纠结,看着他抱着向寒匆匆上楼,为难想:他该叫钟医生过来吗?叫吧,万少爷已经帮先生解药性怎办?不叫吧,先生清醒后会不会生气?
管家脸已经快皱成苦瓜,犹豫再三,还是决定叫吧。谁知道那些天杀给先生下是什药,万有后遗症怎办?还是让钟医生来看看比较保险。
周越泽把向寒抱进卧室后,匆匆去浴室放冷水。但对方情动样子却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搅得他心神乱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。
再到卧室时,向寒正不断撕扯着身上衣服,领口微敞,露出精致锁骨和微微泛红肌肤,往日清冷面容如今也被情丨欲浸染,眼角沁出泪意,让人忍不住想要压倒,狠狠欺负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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