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玉米、炸薯条、拔丝红薯……他可是想好久,还有小白做菜,他也很久没尝。
赵泽眼神又暗暗,掌心被掐出伤痕,微微渗着血丝。
洛白回来那天,向寒亲出长安十里迎接。赵泽伴驾随行,表情全程冷峻,不见丝松动。
马蹄声传来时,向寒激动从銮驾站起,探头询问:“可是洛卿他们?”
赵泽握紧马鞭,侧身回道:“回陛下,只能看见烟尘,还无法确定。”
赵泽每次都面带微笑,嘴上说朝臣们也是番苦心,内心却无比苦涩。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,也许等小皇帝受不催促,打算向朝臣妥协时,他就坚持不下去。
他无法想象自己看着对方选妃生子情形,真到那时,他应该会上书请求前往西南。看不见,或许就不会难受。
赵泽想过小皇帝会选妃生子,想过他会有自己孩子,然而却从未想过他会为个男子激动失态。
几日后,东南州府传来消息,出海寻找农作物洛白回来。听到这个消息时,小皇帝激动掉朱笔,提起衣摆就往外疾走。
赵泽看见这幕,只觉得双目阵刺痛,心脏像被无形手攥住,不住紧缩。
太监见,不由脸纠结。
赵泽接下菜,满脑子都在想,那是陛下用过箸,箸尖说不定刚被陛下艳红小舌舔过,此时又夹菜给他……
他忽然觉得脸上热,忙低下头,将肉片送入口中,慢慢细品,似乎能从中尝出丝小皇帝味道。
经过这次谈话,两人又恢复过去亲密。
此后,赵泽时常被小皇帝留下议事,然后同用膳。朝堂上,向寒只需要个眼神暗示,赵泽就知道他想做什,配合亲密无间。
“那还等什?快派人前往查探。”向寒有些急切说。
赵泽深深看他眼,然后才吩咐下去。
向寒被看愣,觉得赵泽方才目光包含太多情绪,压得他心口发闷,有些透不过气。
但他还没细想,就见前方
洛白回来,陛下就这高兴吗?难道陛下身边这些年直没人,是因为对洛白念念不忘?
赵泽藏在衣袖中手微微颤抖,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拦下小皇帝,甚至冷静说:“陛下,船刚靠岸,洛大人要赶至长安,至少还需月余时间。”
“对对。”向寒猛拍脑袋,差点把这个给忘,他忙吩咐下去:“让沿途驿站备好良马,朕要尽快见到洛卿。”
赵泽眼神微暗,攥紧拳,状似玩笑道:“陛下这急着见洛大人,看来洛大人在陛下心中地位非比寻常啊?”
“这是当然。”向寒不假思索回道。
赵泽有时觉得,除朝臣总上折子请小皇帝选妃,赵母也经常催他成亲外,现在这种状况似乎没什不好。
他偶尔也会想,若是他们能直不成亲,直这相伴下去就好。但他知道这不可能,小皇帝已经行过冠礼,不管对女子行不行,为国本,朝臣都会请他选妃立后。
至于自己,前两年还能以战事为由推脱,可回到长安,不止母亲着急,就连向不问这种事父亲都提几次。
这种事,他可以直推拒,但小皇帝却不行。为江山社稷,对方终究要选妃立后,生下继承人。
因为大臣们最近催厉害,向寒忍不住对赵泽抱怨过几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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