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寒有些愣住,但很快就回神,说:“也不知道是怎回事,忽然就清醒,大概……是冲喜缘故。”
他本就有意借这个理由清醒,帮许延泽避过跪罚,所以没打算装太久。此时被发现,也没什大不。
听到‘冲喜’二字,许延泽嘴角微抽,黑着脸说:“看是神果力量。”
提到神果,向寒心里就郁闷,伸出胖乎乎手,惆怅道:“娘子,快帮为夫更衣,马上要去敬茶呢。”
许延泽直接将他手打落,然后问:“你真是金宝晗?”
半夜两人嫌冷,各自扯过被子盖。但被子底下都是花生、核桃,硌人腰疼。许延泽睡到半时有些受不,直接抱着被子滚到地上去睡。
向寒被硌夜,第二天醒来,只觉腰酸背痛,股丨间还有些黏腻,顿时生无可恋。
许延泽这时正好从地上坐起,有些不舒服揉按肩膀。
向寒转头看向他,幽幽道:“娘子,为夫怕是要有。”
许延泽动作僵,黑着脸说:“你又不是草履虫,还能有丝分裂?”
济,也不知饿多久,稍微用点力气,就头晕眼花。要是真扑上去,万做到半晕,那就丢人。而且,刚才阵狼吞虎咽,现在胃也有点不舒服,实在力不从心。
许延泽有些惋惜,戳戳小傻子白嫩脸,说:“别哭,忍忍就过去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向寒嘴里咬着红绸,闻言只能拼命摇头。他觉得浑身酥酥麻麻,像有电流在流窜,某处更是涨得发疼,再不疏解恐怕就废。
许延泽终于察觉出不对劲,不由伸出手。但他刚隔着亵裤握住,对方就抖抖,颤巍巍吐露。
许延泽也有些燥热,忍不住将向寒揽入怀中,紧紧抱住磨蹭。他无意间低头,发现对方身下锦被竟有些湿,不由惊讶:“你尿床?”
金宝晗从小就傻,怎可能刚清醒,就什都懂?
向寒眨巴眨巴眼睛,无辜道:“娘子,你在说什?为夫怎听不懂?”
“听不懂?”许延泽邪笑声,俯身捏住他下巴,说:“傻十几年,朝清醒,居然会自称‘为夫’,还知道神果、怀孕、敬茶?你到底是真
他昨晚是蹭蹭,但又没进去。而且,如果没记错话,男子想怀孕得先吃神果……嗯?
他忽然回头,问:“你吃神果?”
“嗯嗯。”向寒脸沮丧点头,他后来烧迷糊,不记得具体情形。
许延泽愣半晌,然后轻咳声,想说自己只用手指……没真进去,但他忽然后知觉察觉另件事,不觉惊讶:“你不傻?”
“呃……”忘记装。
向寒满脸羞红,呜呜咽咽着摇头。
许延泽忍不住将手探入,却触到片湿滑,眼底片震惊,忍不住想,身娇体软还……简直极品。他自己也涨得难受,忍不住将两人握在起。
挊完后,他头有些晕,眼前阵阵发黑。但缓过劲后,回味番,只觉得舒服极,忍不住又将向寒捞回来,按住蹭回。
再次满足后,他眼前又有些黑,干脆闭着眼将向寒腕间红绸解,含糊道:“自己先撸,缓缓……”
他这缓,就直接睡着。向寒神智都被烧迷糊,双手刚被释放,就动起来。也不知折腾多久,热意才渐渐退去,然后昏昏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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