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延泽翻个身,支着胳膊侧对着他,故意调笑:“成亲还分床睡,多生分?”
“呃……”向寒时无言,虽然已经决定走爱情路线,但说实话,他压根不知道该怎走。毕竟前几个世界中,他都是不知不觉走成爱情路线。
不过,要增进感情话,此时此刻,不应该拒绝吧?
向寒瞄他眼,确定不是开玩笑后,才矜持道:“既然娘……延泽愿意,那为夫便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许延泽忍不住想捶床,觉得小傻子脸受样,偏偏还总是本正经‘为夫、为夫’,实在令
原主爹大概觉只有做官才能报仇,所以才埋头苦读。但他实在不是个读书料,考几次都没考上,心中抑郁难解,渐渐才开始疯癫。
在原书中,金家只是炮灰,这些内容都没提及,只笔带过说原主娘难产而死,爹读书疯。
即便是受精神暗示影响,王氏说到最后,也忍不住直流眼泪。
向寒忍不住感叹,安慰她道:“奶娘放心,以前不知道便罢。如今既然已经知道,定要为母亲报仇。”
虽说都是虚拟,可身在其中,又哪能真把他们全当数据?好歹用对方身体,这做也算是报答。
奶奶她……”
“好,什知道不知道,不就是难产吗?”老夫人忽然出声打断,见向寒脸疑惑,又说:“都多久前事,不提也罢。”
说着,她直接岔开话题,继续道:“小宝啊,这金家,终归是要交到你手上。你啊,先养好身子,等过段时间,祖母还要把外头事慢慢教给你……”
向寒见她不欲提及,也就没多问,只‘嗯嗯’点头,但心里却有些疑惑。原书说原主母亲难产而亡,难到事实并非如此?
等用完饭回到承辉院,向寒才将奶娘叫过去,询问原主母亲事。
送走奶娘后,向寒开始分析起来。节度使薛庆林权大、势大,听说两镇七州刺史都由他任命,赋税也截留用作军饷,对皇帝只纳贡、不交税,俨然将两镇打造成国中国。
对付这种人,要暗杀,要比他更有权有势。向寒仔细盘算下来,似乎哪种都不容易,不由叹声气。
他不知道是,许延泽直都在窗外,而且听个清二楚,直到他叹气时才转身离开。
向寒时没想到对策,只好回房休息。但刚进内室,就见许延泽已经头枕双臂、跷腿躺在床上。
“你不睡榻上?”他忍不住走近问。
王氏大概被老夫人敲打过,开始还支支吾吾,被向寒施加精神暗示后,才道出实情。
原主母亲确非如书中所说,死于难产,而是回娘家时意外惊马车,恰被节度使小舅子所救。但这小舅子是个好色之徒,见原主母亲貌美,竟想欺辱。原主母亲性情刚烈,宁死也不愿受辱,最终香消玉殒。
节度使是藩镇统帅,尤其是薛节帅,统领金乌、朔丰两镇,早就拥兵自重,便是皇帝也不能将其如何。遇上这种事,金家非但不能将对方如何,还得花钱消灾,忍下这口气。
正好原主娘当时刚生产不久,为遮掩,才对外称是难产死。
原主爹娘也算是青梅竹马、门当户对,成亲后十分恩爱。出这事,原主爹愤懑难当,恰好京里皇帝斗赢世家,要扩大科举取仕范围,金乌恰在其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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