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就是娘子。”向寒不好意思道。
老夫人沉默
许延泽听正欲开口,向寒却止住他,兀自道:“薛庆林兼任金乌、朔丰两镇节度使,统帅十五万边军,至于私兵,应有万人吧?”
金二伯哼道:“足足五万人。”
向寒点头道:“也就是说,区区两镇,要养二十万边军。听闻御史大夫吴晏兼任三镇节度使,也不过统军十万。难怪咱们薛节帅要把税收这高,马上夏收,他想必更担心粮草问题,而不是某个校尉被打。”
金二伯顿时被噎没话说,老夫人满意点点头,让众人都下去,单独留下向寒。
许延泽并不想走,但被向寒瞄两眼后……唉,这该死身份。
“安静,再嚷嚷都给出去。”老夫人捻着佛珠,沉声喝到。
两人顿时不敢吱声,忙在旁坐下。
向寒和许延泽刚下马车,李嬷嬷就急急上前,让他们赶紧去正厅。
向寒闻言,警告朝张管事看眼,张管事忙缩缩头。
两人刚进正厅,金二伯‘唰’声站起,但还没开口,就被老夫人扫眼,又讪讪坐下。
说:“人是你打,为什叫解释?”
随着马车渐行渐远,酒楼临窗桌旁,位富商打扮中年男子收回目光,问身边随从:“方才那个校尉说金家,可是金国公后人?”
“正是。”
富商闻言叹道:“金国公当年随太-祖征战天下,立下赫赫功勋,没想到后人竟如此不济。”
随行默不作声,片刻后,富商又问:“昭儿还没下落?”
“小宝,你跟祖母说实话,方才那些是谁教你?”
才清醒三天,哪可能知道这些?必是谁教什,老夫人十分肯定。
向寒有些郁闷,虽然是许延泽分析,但他也想到过啊。
“是……延泽告诉孙儿。”
“严泽?”
老夫人仔细看圈,见向寒无事,这才放下心,倾身询问:“听说你们回来时,跟陈庭鸿手下起冲突,到底是怎回事?”
向寒不好说出真正缘由,半真半假道:“祖母,是那家伙喝多,看见们金家马车就上来挑衅,还说……说娘……”
后面话不必说,只需假装难过就行。老夫人果然十分气愤,拍着扶手怒道:“欺人太甚!金家常年给边军供应粮草,到头来竟被个校尉欺辱,真当金家无人?”
“是啊,祖母,他们根本不把们放在眼里。”向寒忙附和几句,再将许延泽话重复遍,然后强调:“祖母,这件事上,咱们千万不能再软。”
金二伯忍不住插嘴:“晗哥儿,你说轻松,怕是不知节度使有多少兵权,又养多少私兵。人家动动手指头,就能将们全碾死。”
随行忙躬身回道:“刚得到三皇……三少爷消息,已经派人前去接应。”
“嗯。”富商点点头,说:“你去安排下,等昭儿回来,起去金家看看。”
金家这边,老夫人听说向寒和边军起冲突,忙叫人前去接应。金大伯、金二伯得知后,很快也赶到正厅,神色焦急。
“母亲,儿子刚打听过,那校尉确实是陈将军麾下。二弟妹不久前才得罪将军夫人,晗哥儿就来这出,这下是真闯祸。”
金二伯听,立刻急道:“这可怎办?咱家跟他本来就有过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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