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育……需要喝酒?不是,那时大伯哥。”向寒瞪着眼睛强调。
许延泽笑笑,完全不当回事,继续道:“管教这种事,只严厉是不行,容易激起逆反心理,必须胡萝卜加大棒,起上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所以罚完后,又让人准备酒菜,跟他们化解干戈、称兄道弟……不知
这倒不是假话,许延泽‘哼’声,决定不予计较,毕竟这小子也就只能在口头上占便宜。
他很快起身,微眯着眼打量对方,心中阵遗憾。为洞房,他昨天特意从金二那顺玉凝露,但没想到,这个身体实在不顶用,关键时刻总掉链子。
向寒被看浑身发毛,下意识往后退退,转开话题:“那个……你头还疼不疼?用不用叫人再煮碗醒酒汤?”
许延泽想起昨晚按摩情形,不由阵怀念,直接说:“不用,你帮按按就行。”
说完,他还煞有介事走到外间,在藤椅上躺下。见向寒站着不动,又催促:“快点。”
许延泽盯着他不说话,向寒见,又把手伸过去,强调:“相公。”
许延泽立刻抓住他手,按在额上边蹭边说:“相公。”
“再叫夫君。”
“夫君。”
向寒顿时神清气爽,不仅帮他按会儿头,洗完澡后,还吩咐小厨房熬碗醒酒汤,亲自喂完。
因为酒气太重,向寒有些嫌弃,直接将许延泽扶到隔间榻上。随后叫来热水,但没擦两下,许延泽就难受吐他身。
向寒顿时僵住,手中布巾‘啪嗒’掉在地上。更要命是,许延泽吐完后,还抱住他,埋在颈间呻丨吟:“头疼……”
疼死你算!
向寒怕他再吐脖子上,忙黑着脸推开。
许延泽摔回榻上后,有些茫然睁开眼,十分不满看着他。
向寒嘴角微抽,嫌弃道:“你身上股酸味,还是先洗洗吧。”
“……”许延泽瞬间僵住,努力掩饰尴尬,并自催眠:其实还好吧,比之前砍丧尸时候干净。
趁他沐浴之际,向寒赶紧叫厨房又煮碗醒酒汤。
用完早饭,向寒才终于问起:“你昨天去哪?喝成那样。”
许延泽动作顿,随后轻咳声,正色道:“就在镖局,教育两位大舅哥。”
第二天,许延泽在阵头疼中醒来。他呻丨吟声,下意识去搂身边人。可捞两下都没捞着,于是又翻个身再捞。但软塌不是很宽,这翻身,直接‘咚’声摔在地上,彻底清醒。
向寒昨晚折腾到半夜才睡,闻声哼哼,说:“别吵。”
又眯会儿,他忽然意识到什,忙睁开眼,披上衣服走到隔间,问:“怎?”
许延泽正头疼坐在地上,看见他,昨晚记忆瞬间回笼,脸顿时黑半,说:“你昨晚玩挺开心嘛。”
“咳,有吗?”向寒矢口否认,辩解道:“明明是照顾你到半夜,还被吐身。”
向寒只想赶紧去洗澡换衣服,于是反瞪回去:“你还有理?”
许延泽抿唇不语,半晌后,拉着他手蹭蹭,说:“媳妇,头疼……”
媳、媳妇?向寒抽回手,强调:“你是媳妇!”
许延泽还想去拉,但被向寒瞪眼后,又缩回手,委屈道:“嗯,媳妇。”
向寒被噎下,但片刻后,又不怀好意道:“叫相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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