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寒见他这种反应,顿觉扑倒有望,忙又试探说:“叫相公。”
许延泽点点头,老实喊道:“相公。”
向寒顿时喜笑颜开,伸出爪子摸摸他脸,壮着胆子说:“乖,把衣服脱,躺好不许动。”
许延泽竟不反驳,十分顺从照做,向寒内心阵激动,忍不住说:“喝醉后果然听话。”
“什?”许延泽疑惑抬头。
许延泽显然十分高兴,只要向寒倒酒,他都会喝完。
劝会儿后,向寒有些狐疑,这人怎越喝越精神?
见向寒又要倒酒,许延泽终于制止,满怀期望问:“小傻,们是不是该休息?”
“啊?哦,是、是,再喝……最后碗吧。”
想起这酒后劲大,向寒稍稍放下疑虑,饮完后又扶对方去沐浴,故意拖延时间。
许延泽很快出来,喜服光彩照人,衬如玉般面容更加俊秀。向寒不由呆愣数秒,在他走近时才回神,起身去抱酒坛子倒酒。
许延泽嘴角微抽,伸手接过后,边倒边问:“怎直接把酒坛搬来?”
“咳,听说你跟大哥、二哥他们喝酒时,都是用碗,担心不够……”
“那是为灌醉他们,今天洞房花烛,哪能那喝?”许延泽脸无奈,替自己倒完,又倾身帮向寒倒。
向寒连忙拦住,指着另坛说:“喝这个。”
,也不敢想事。
“谢谢你。”他忽然紧紧抱住向寒,声音压抑着情感。
向寒时怔住,回神后拍拍他背,说:“快换上吧,等会儿饭菜都凉。”
“嗯。”许延泽终于放开,轻柔在他额上印下吻。
向寒再次怔住,有些心虚摸摸额头。原本是想推倒对方,所以才准备这些,但许延泽好像……被感动?
“没什。”向寒忙把他按倒,喜
等换上中衣,再回到内室,许延泽步伐果然开始不稳,眼神看似清明,但却只盯着个方向,也不怎说话。
“延泽?”向寒试探着问。
许延泽转头看向他,微微笑笑,说:“小傻。”
向寒轻咳声,说:“不准叫小傻?”
“那叫什?”许延泽表情疑惑。
见许延泽疑惑,他有解释:“不是刚受凉,胃不好嘛,就喝果酒行不行?”有些时候,实话实说比遮遮掩掩更容易取信于人,这可是许延泽自己教。
许延泽听果然心疼,放下酒坛说:“既然这样,你还是别喝。”
“不不不,交杯酒还是要喝,大不少喝点。倒是你,尽兴就好,不用顾忌。”向寒连忙拒绝,开玩笑,他不陪喝,许延泽个人会干闷?
“好,那就少喝点。”想起大夫说他身体并无大碍,许延泽又放下心。
两人对视片刻,忽然笑笑,同时端起酒碗,手臂交错后,饮而尽。
怎办?忽然有点下不手。
他轻手轻脚离开,看见桌上两坛酒后,立刻又给自己打气: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,千万不要心软!
“对,大A在吗?等会儿不管出现什情况,只要不危及性命,都别把拉回去。”忽然想起这茬,向寒忙又叮嘱,他可不想留下心理阴影。
“咳,向先生请放心,们不会这不人道。”大A惋惜道。
“嗯。”向寒满意点头,仔细回想遍,确定没什疏漏后,才在桌边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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