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他声音放低,垂着眼睑,有些别扭道:“想跟你在起,而不是在安全地方担忧。”
许延泽目光微微颤动,不知过多久,忽然将他拉入怀中,狠狠抱住,声音低哑说:“那你要每时每刻都呆在身旁,不准离开。”
“好。”向寒用力点头。
许延泽缓缓将他放开,凝视片刻,忽然轻柔吻上去。唇瓣相触即离,反复几次后,两人开始互相追逐,紧紧纠缠在起。
许延泽看着瘦弱,但手劲却不小,很快又占据主导,引诱这向寒与他共舞。不知过多久,向寒才被放开,双手抵着他肩,气喘吁吁道:“现在不是想这些时候,正事要紧。”
“还在金州,但打听过,大概后天会前往乌城。”金乌镇下辖两州城,金家主要在金州、乌城带活动,金府则坐落金州。
“金州距边军最近,若动手,最好是在离开金州、前往乌城途中。”许延泽分析道。
向寒暗暗松口气,说:“还好爹没往乌城去。”
许延泽深深看着他,片刻后,忽然说:“小傻,老夫人乍离府,可能会想你,你明天去看看她吧。”
向寒愣下,说:“你想赶离开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听许延泽话,向寒有些惊讶。
许延泽说:“安插在梅氏身边人,有与突厥打过交道,此人近日发现有突厥人假扮成行商,出入节帅府。”
“还有呢?”向寒又问,他虽然早有猜测,但仅凭这些,显然还不能证明薛庆林与突厥勾结。
许延泽叹口气,说:“张勇将军及三万边军忽然被调至朔丰,据说是昨晚下令,今天上午,队伍就开拔。”
“这位张勇将军是……”向寒对边军不太解,听到这有些摸不着边。
许延泽手仍搭在他腰上,闻言,有些意犹未尽将他揽近,靠在自己身上,说:“这件事,其实也简单。首先,不能让张勇去朔丰,其次,金州要加强固防。至于乌城那边,就鞭长莫及。”
许延泽握住他手,轻声哄道:“若猜测为真,金州很可能被破,不能冒这个风险。”
“那你为什不走?”
“……”许延泽并未想过这个问题,时竟有些语塞。
是啊,他孤身人,只有个小傻要牵挂,完全可以起走,可之前为何从没想过?许延泽不由沉思,或许,是想帮小傻守住金家切,又或许,是见惯残酷,不想这片祥和被毁。
向寒这时反握住他手,目光带笑,语气坚定:“知道你意思,但既然打算接手金家,就应该站出来承担,再说……”
许延泽解释道:“他是薛庆林手下员猛将,对突厥深恶痛绝,向主战。”
“懂。”向寒瞬间然,说:“三万边军走,金乌便只剩七万人驻守。而且这七万人中,可能大半都是薛庆林私兵,他做什斗没人能阻止。还有,朔丰并无异常,忽然调三万边军过去,也很不对劲。”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许延泽点点头,又说:“若他真与突厥勾结,你昨天猜测恐怕就八-九不离十。”
“嗯。”向寒假装若有所思,然后将自己猜测又说遍:“如果真是这样,他们肯定会在白三爷离开金乌前动手。”
“姓白现在在哪?”许延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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