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寒有些头疼,不知该如何宽慰。
好在金学礼并未消沉太久,很快又说:“不过,虽然晚点,可爹到底还是清醒,就想也分担些,总不能把事都压在你们小辈身上。”
向寒松口气,忙点头说:“好啊,爹,发现您特别擅长算术,不如就帮们管账吧。尤其是粮草这块,还是交给自己人妥当。”
前厅中,薛庆林见许延泽后,先是摆出长官架子,居高临下慰勉番,肯定他之前功劳。接着又说,大家以后起共事,要和睦相处才是,那小舅子是个不成器,听说竟带人围金府,实在是不像话,就任你处置吧。只是贱内闹厉害,还请老弟给薛某人个面子,消消气就行,别弄死。
许延泽也惶恐道:“哪里,也是在下时情急,失分寸,否则哪敢绑节帅人?绑完后,也是非常后悔,可又不敢去向节帅请罪,只好请张将军帮忙斡旋,没想到节帅竟为这事亲自登门,在下实在惭愧。”
理理衣服,说:“陈庭鸿大概关不多久,你想报仇话,尽量趁早。对,最好别弄死,咱们现在还不宜跟薛庆林闹翻。”
“放心,有分寸。”向寒也跟着下床,等许延泽走后,独自去见金学礼。
很快,向寒和金学礼起前往关押陈庭鸿地方。陈庭鸿被打鼻青脸肿,见他们,立刻破口大骂。
尤其是对着金学礼,会儿骂他‘乌龟王八’,会儿嘲他‘你媳妇在身下如何如何……’,金学礼浑身直哆嗦,忽然拿起鞭子冲上去,紧紧勒住陈庭鸿脖子,气双目赤红:“杀你!”
向寒吓跳,还以为他发病,忙上前用精神力安抚,等他冷静下来后,又劝:“爹,咱们现在还不能跟薛庆林翻脸,您千万别把他弄死。再说,像他这种人,死是解脱,还不如活着受罪。您看,咱把他阉好不好?”
薛庆林没兴趣听这些,他来主要有三个目。是把小舅子推出去做挡箭牌,拉拢金家;二是拉许延泽人去守关;三是打听大王子事。
许延泽正愁没处练兵,闻言欣然同意。至于大王子这事,他还真不知道,只说那人后来被皇帝带走。但为表明自己立场,他还是帮忙分析道:“若人真被陛下带回京城,只怕突厥要变天。”
“哦?”
“大王子在陛下手中,无非就两个用途,是做谈判筹码,二是……”说到这,他忽然停住,表情有些意味深长。
金学礼冷静下来后,也明白他意思,很快松开鞭子,点头说:“好,就把这祸害人东西切,让他再苟活段时间。”这多年都熬过来,他不差这时半会儿。
陈庭鸿早被勒昏厥过去,直到下-身凉,瞬间痛醒,被吊在那‘嗷嗷’直叫,鼻涕眼泪流脸。
金学礼心结解半,离开关押之地后,拉着向寒手说:“小宝啊,有些事,你奶奶都跟说。是爹没用,竟让你背负着仇恨。”
向寒忙摇头说:“其实也不全是为报仇,金家这种处境,不破不立,总要走出这步。再说也没什,有延泽帮呢。”
“唉,他是个好孩子,你莫辜负他。”金学礼叹口气,又说:“但到底还是爹无能,让你奶奶撑着金家这多年,又让你……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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