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就说嘛,他那小子要是能当将军,还能当节帅呢。”金大脸果然如此表情,随即又向前倾身,不好意思说:“那个……严弟啊,既然你都让老二做伍长,也给哥个位置呗。要求不高,十夫长就行,只要比老二高就可以。”
许延泽原本急着帮向寒上药,听到这不由笑笑,说:“大哥你不适合从军,何必勉强?”
“怎能叫不合适?薛庆林抓壮丁时,是个男都要,怎就不行?”金大有些失望。
向寒听他这说,也忍不住摇头:“大哥,薛庆林抓壮丁,都是要冲在最前面挡箭。难道你从军就是为跟他们样?”
“可老二……”
“什需要帮忙?三弟不妨说出来,看大哥能不能帮得上。”
向寒刚要站起来,忽听院门处传来金大声音,顿时又摔回去,疼龇牙咧嘴。
“不用!”
疼过后,两人几乎同时拒绝。许延泽脸有些黑,皮笑肉不笑问:“大哥怎过来?”
“嗨,这不是听说你们身体不适嘛,过来看看。”金大说着,将盒老参放在桌上,东扯西拉会儿后,才步入正题:“严弟,听说你真让老二做校尉啦?”
金二离开后,向寒瞥许延泽眼,问:“你俩刚才在嘀咕什?鬼鬼祟祟。”
“没什,还是他想当校尉那事。”许延泽半真半假说,然后将手放在他腰间,边轻轻揉按,边贴着耳朵问:“那里还疼不疼?进屋上点药好不好?”
温热气流钻进耳中,带来阵麻痒。向寒脸不由红,耳垂几欲滴血,小声问:“你哪来药?”
许延泽连忙献宝,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特意请回春堂大夫配,用都是上等药材。”
向寒忽然怒道:“原来你早有预谋?”
“大哥。”许延泽也打断他,说:“在镖局那段时间,相信你也能看出来。二哥体力好,适合练武,行军、布防这方面学也快,所以才同意他从军。”
“那就不如他?”金大憋红脸。
“这……人各有所长,你干嘛非在二哥比较擅长事上跟他较真?”向寒劝道,许延泽也跟着点头。
金大听却说:“可也不知道自己适合做啥,以前跟老二起逛青楼,
“有这事?”向寒转头看向许延泽。
许延泽正把玩着盒子,闻言忙抬起头,说:“这话是从何听说?说是让他先做伍长,等有能力后,再升校尉。”
向寒满意点头,觉得这还差不多。就金二那不知轻重性子,直接当校尉怕是会弄出乱子,还是磨砺下比较好。
“可听说,你还打算让他做将军?”金大狐疑问。
“哦,这……如果能力够话,当然可以做将军。”许延泽面上微笑,内心暗骂,这金二果然不知轻重,嘴上应该上把锁才行。这才从他这离开多久,就宣扬人尽皆知?
“呃……”好像弄巧成拙?
许延泽笑容微顿,连忙辩解:“哪有什预谋?是上次见你不舒服,特意请大夫配。再说,这次不是你……先主动?”
“行,自己来。”向寒连忙打断,把夺过玉盒。提起昨晚事,他就忍不住阵郁闷,差点点就成功好吗?
“真不用帮忙?”许延泽脸惋惜,努力争取。
“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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