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延泽:“但都忍这久……”
“用手吧,声音小点。”向寒认真建议道,然后裹着被子滚到边上睡觉。
许延泽顿时傻眼,见向寒真不理他,只好边挊边愤恨:若不是金大、金二,他现在……唉。
第二天,许延泽早带着人出去拉练,金二赫然在列。金二很是郁卒,这都过去晚上,弟夫怎还没消气?
向寒起来后,发现金大睡跟猪样,只好又推迟离开时间。
“军人要服从命令嘛。”金二挺胸抬头说出许延泽口头禅,但很快又趁其他人不注意时,咬着耳朵说:“这叫识时务,刚才要是不听,肯定会被整更惨,认命吧你。”
金大:“……”他忽然有些庆幸没来从军。
许延泽回到帐中时,脸还有些黑。
向寒裹着被子问:“是大哥、二哥?”
许延泽听,脸更黑:“他俩真是出息,居然来听壁脚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嗯嗯嗯!”两人点头如捣蒜。
许延泽笑笑,但声音却有些寒凉:“原来如此,既然你们这喜欢巡夜,那今晚就别休息,巡到天亮吧。”
“啊?”金二如丧考妣。
金大也傻,回神后连忙辩解:“那个,严弟,不是你手下兵啊,就是来见识见识……”
从衣领下手。
向寒在他手背又拍下,说:“真有声音,是谁在讲话。”
许延泽也听见,只好先放开他,理理衣服说:“你别动,出去看看。”
到帐外,许延泽没走几步,就见金大、金二鬼鬼祟祟趴在那,小声嘀咕道:“怎没动静?”
“莫非三弟他们确实比较快,已经结束?”
许延泽猜到他没走,回来后又劝:“难得来次,不如多留几天,这边有马场,教你骑马如何?”
向寒轻哼声,暗想:还用你教?上上个世界就学会。
“去马场看看。”他昂着头,有些骄矜说。
许延泽忙带路去马
向寒撇撇嘴,说:“你要是什都没做,怕他们听什?”
许延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刚刚被打断时,他可是憋肚子火。
但此刻不比刚才,他刚扑上去,向寒就推开他,皱着眉说:“他们再来怎办?”
“让他们巡夜去。”许延泽再次抱住他,并且开始扯被子。
向寒紧紧拽着被子,又说:“帐内有点动静,外面都能听见,巡夜人会经过。”
许延泽微笑道:“知道,所以大哥尽管看,多看几遍。”
“等等!”
金大还想挣扎,但许延泽并不听,直接转向匆匆赶来巡夜队伍,吩咐:“这两人今晚跟你们起巡夜,换岗时候跟接替人说下,不到天亮,他俩不休息。”
“不是,严弟,……”金大还想在垂死挣扎番,但转身,却见金二已经认命加入巡夜队伍,顿时无言。
“你怎这听话?”金大被两名虎背熊腰士兵架进队伍后,恨铁不成钢对金二说。
“能有这快?”
“你们两个,大半夜不睡觉,趴在这干什?”许延泽忽然脚踢翻个,黑着脸问。
两人‘哎哟’声,被抓包后,都有些心虚。
金二眼神阵乱飘,然后急中生智:“那个……今晚巡夜。”
金大听,忙跟着瞎编:“跟过来见识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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