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寒直接抬手止住,说:“你该想时候不想,不该想时候乱想。两年时间才想明白感情,没影事却琢磨得头头是道,看你还是不够清醒。往日臆想为师……陷入情障,如今说不定又是臆想自己陷入情网……”
听到这,陈书泽急忙辩解:“师尊,绝对不是这样,其实您刚闭关没多久,就想明白。”
向寒顿下,但仍是说:“是吗?你想明白什?是为师陷入情障,使你认清自己感情?但‘陷入情障’是你自己所臆想,所以你认清感情……是真吗?”
陈书泽时怔住,向寒微微笑,说:“你看,有些时候,想太多并不是什好事,以后要记住。”脑补歪风定要遏制。
这次说完,他直接进屋,没再回头。
陈书泽阵猛摇头,而且很快又想,没有情障话,师尊便未受折磨,他应该高兴才是。
想通后,他很快朝向寒看去,语带希翼道:“师尊,既然没有,那是不是……可以喜欢您?”
向寒万万没想到,他还能再绕回来,只是这问题……
喜欢是个人事,跟他同不同意有什关系?难道他不同意,陈书泽就不喜欢?
不过,他想是这想,心里其实挺高兴,而且想点头。但他之前直冷着脸,不好转变太大,于是假装平静道:“这是你事。”
至想揪着对方问,自己到底做过什,才给他这种错觉?
不过,因为某种原因,他确实在刚穿过来时就对陈书泽有好感,甚至是喜欢。但他觉得自己直都很矜持,维持着高冷形象,什也没做……
好吧,是露两次馅,摸过次背,但绝对没喜欢到走火入魔地步,也不知道陈书泽是怎想到。按以往经验,脑补这股歪风必须得遏制,虽然对方会往好方向补,但有时也会往虐恋方向补。
再者,他可没痴恋某人到走火入魔地步,没发生过事坚决不认。
“道心坚定,何来情障?简直是无稽之谈。”向寒挥衣震袖,负手立在台阶上。
陈书泽直站在院中,开始时,他确实有些被绕住,但很快就回过味。他确实因臆想怀疑起自己对师尊感情,但真正想明白却与臆想无关。
如果不是真喜欢,哪怕没有臆想,是师尊真爱他爱得痛不欲生也没用。他会因为同情就觉得自己喜欢师尊吗?显然不会。
可师尊为何又这说呢?他不明白吗?还是……
想起向寒最后那句‘想太多不
说完这句,他直接甩袖回屋。陈书泽微怔,将这句话在心中默念数遍,眼中才闪现狂喜、不敢相信。
但向寒刚走两步,又转身说:“看你今日迷迷糊糊,说话也颠三倒四,应该回去好好清醒下。”
陈书泽心中刚升起喜悦,瞬间又被打落,期期艾艾道:“师、师尊,弟子刚才很清醒,说都是肺腑之言。”
向寒道:“肺腑之言或许是真,但清醒却未必。”
陈书泽急道:“师尊,弟子……”
陈书泽站在下方,半晌才怔怔道:“没有……情障?”
“没有。”向寒强调。
没有?
陈书泽阵茫然,难道切都只是他在臆想,师尊没有喜欢他,更没什陷入情障、断情绝爱?
不不,就算情障是臆想而出,但感觉不会错,师尊……定是喜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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