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再次打扰到你,就再道次歉,”祝微星板眼说,道完歉后该打扰还是打扰。“如果你想将驱逐,还是抱歉,你没有这个权利。”
只怪祝微星目前可利用资源实在有限,好不容易在周围寻到个合适地方,祝微星不想放弃。如果对方是个通情理人,祝微星或许愿意体谅退让,但姜翼反对方式无理粗,bao,祝微星不会为这样土匪龟缩退步。但他也不傻,心知硬碰硬下场不仅会损失财务,也会损失健康,偏偏这两样是他目前最珍贵,样都不能少。
所以,需耐心,需谨慎,需斡旋。
“没有……权利?”姜翼像是听到个特别好笑笑话,拿起被拆下部分笛身在手掌中灵活转转,划出两道漂亮银光后,咧开嘴巴。腮边甚
身边放着半开笛盒,对方维持着昨天姿势,背对此处,双脚微分,双手举到唇边,发出下又下荒腔走板破调子,专心致志,聚精会神。
姜翼微微眯眼,像意外,又像匪夷所思,盯人片刻,忽然笑出来。
姜翼坐下时候没有掩藏踪迹,坐姿又奔放,有昨天教训在前祝微星早就发现这个老熟人出现在老地方。但他没理会,也没有去看,只淡定自如做准备工作,擦笛子、拆笛头,平心、静气,酝酿呼吸,开始吹奏。
直到姜翼向他靠近,祝微星才停动作。转过身,目光平静,身体也不见紧绷,仿佛面前出现是个路人,于他没什关系。
“有事?”祝微星问,眼神真诚。
……说你好几门理论课报告都没交……”
姜翼回答是直接挂电话。
没几秒,电话又响,锲而不舍,循循善诱,搞得姜翼没法玩游戏。
姜翼,bao躁应答:“你他妈……”
连串问候过去,骂快半分钟。
姜翼嘴角微挑,似乎在笑,但眼中戾气涌动,每翻出层浪都带起森森白与凉,浑身漫不经心退却,露出其下更深锋利。
之前如果只是有点不爽,这次姜翼好像真生气。
姜翼问:“你把昨天说话……当放屁?”
他声音本就低,在静谧里更分外好听,还有点温柔,然放在此刻却有种诡异危险。
祝微星看姜翼边说边伸出指翻动自己笛盒里剩下摆件,像挑拣什可用垃圾,阵丁零当啷响。祝微星轻轻眨眼,长长睫毛像两朵颤动蒲公英。
那边赖洋也冤枉,任由他发泄完才可怜巴巴开口:“翼哥,你冲来没用,老宁脾气你清楚,其他任课老师找不到你只能找他,他找不着你就来找们,们也只能找你。那报告不要求内容优良,只要能达到字数就行……们知道你憋不出,但学校里没人敢做这个枪手。除照文他……被老宁收拾那多回依旧头铁。只是,听说他今天问你你也不要他帮忙。那实在不行,给你外校找个?花点钱也不是不可以,就是万让老宁知道……”
姜翼回答是再次恼怒挂上电话。
没打游戏心情,但也烦得不想回家,正琢磨着去处,阵熟悉噪音从后方悠悠飘飘而来。
姜翼摁在屏幕上手顿,朝着源头看去。
现在刚下午五点,天还亮得很,足够姜翼把不远处那少年看个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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