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聪也知道，没敢占道，担心磕着对方，想让姜翼先过。姜翼却没动。头上
挡风镜没盖下来，能看见头盔下眼睛正看着焦聪，又从他脸慢慢落到焦聪腰上，那里虚虚扶着祝微星手。
焦聪被看得有点瘆，刚要打个招呼。姜翼又猛地拍上
挡风镜，油门
扭，伴着骤起呼啸声，重机嗖得擦着两人过去，把焦聪和祝微星都吓跳。
“没碰上吧？”祝微星问。
焦聪摇头：“碰上可要倒霉，
赔不起。”
祝微星：“很贵？”小土匪还有钱搞这个爱好？看来条件比自己宽裕多。
姜翼手上停，看过来。
郑照文觉出他目光里不快，忙道：“刚在店里看见，随便问问。”
姜翼又看他两秒，直把郑照文看得别开头去，姜翼才把球丢回给姜大款，起身走进里头休息室：“没坏，想拆就拆。”
球没被狗接住，又滚到这里。姜大款摇摇晃晃地过来捡。
郑照文看着狗良久，没忍住伸手去摸，然才碰下就被嫌弃地避开，不仅如此大款还发出沉沉呼噜声，比方才那娘炮嘤嘤声多几丝独属于烈性犬威吓力，似表示它心里真正不痛快。
请~随意。”
姜大款还真在看祝微星行事，人走，它又慢吞吞地蹭到姜翼身边，立马被小土匪作势踹脚，在地上打个滚，肉墩墩团。
姜翼对狗是假,bao戾，看向那两长舌妇是真凶狠，他觉得这两人眼里有戏，特别不怀好意。
“懂，”管晓良领会精神，立刻冲着外面喊：“阿赖，来帮你！”
阿盆作为老板好像在姜翼面前也没什
特权：“明白，也去，也去……”
焦聪：“反正不便宜，零件都是很好那种。”
到七号楼，祝微星去趟焦家，把被土匪军团笑话企划书拿出来给焦家人看。虽然名字是有点小题大做，但祝微星写得浅显易懂，配合言语解释，哪怕对经营理论没概念都能听明白。
加上这三天搞活动钱，亮出数目来让焦家人大吃惊。
他们把牛奶摊交给祝微星时候不抱任何希望，甚至有提前关店打算，谁曾想才几天时间，生意竟脱胎换骨，还被弄得特别高大上。
三年会员卖出十位，年三十位，半年二十多，听着数字不大，但对于刚推行这促销小摊子来说实在很不错，更别提因为抽奖和人流带来零售
郑照文在被姜翼发现前，乖乖地把手收回来，眼神微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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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过去，牛奶摊连着三天促销抽奖活动告段落。虽疲累，但成效颇丰。
最后日还是焦聪送祝微星，他们往弄堂里去，迎面遇上个出弄堂，正是骑着重机姜翼。
坐在后座祝微星只觉焦聪停车好会儿没动，便好奇地从后面探头，眼发现面前杵个大家伙。台七分旧破电瓶对辆全新炫蓝色重机，对比剧烈。
于是屋人走得只剩姜翼和郑照文。
姜翼又躺回藤椅里，搁起二郎腿，手里不知何时多只塑料彩球，抛抛接着玩。
郑照文看他会儿，忽然问：“你把车开回来？”
姜翼眼都没抬：“嗯。”
郑照文：“怎又拆个新头盔？老那个坏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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