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过阿赖,他说他们也只和翼哥去网吧通宵过两次。基本晚九点过,谁喊他都不答应。”
亏得祝微星不在场,若被他听见这些话,定心里充满问号。小土匪怎可能九点后不出门?日夜颠倒夜行动物是谁?整晚整晚不见人又是谁?
行,就算不出门,他在家干嘛?
哦,挺尸,顺便对他进行灯光污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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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翼手插兜,慢悠悠往前走,语调漫不经心:“找不到就报警。”
待他走远,直在旁没敢吱声赖洋轻叹句:“老姜怎忽然不管?他之前对孟济不是很上心吗。”孟济躺医院人事不知,留下个脑子不清楚老娘姜翼都给帮忙,不仅托人找疗养院,身体不好还亲自去看过两回,当时连他们都觉得有点感动。
管晓良替姜翼找理由:“孟济都死,难不成真靠姜翼给他妈养老送终?她会感恩也倒算,偏老把姜翼当仇人,分不清好赖,现在这样已经很仁至义尽。”
“唉,看还是因为孟济没,翼哥心里不舒服。他其实把孟济看得挺重,大概比们都重呢。”赖洋抓抓头,有点酸溜溜道。
“放屁,他在老宁那儿替你顶多少骂,你这忘恩负义!”管晓良拍他后脑,拍完却瞧着姜翼离开方向若有所思。
这不刚下场,就有迷弟给他抛水,还邀请他参加自己生日派对。姜翼接水,但拒绝派对,用衣服下摆擦头脸,直接往体育室去。
管晓良接个电话,追在他身后:“老姜!”
姜翼回头。
管晓良欲言又止:“勿心疗养院打来电话,说徐丹琴走失。”
“谁?”姜翼莫名。
荣记顺风车很方便,祝微星连坐几天受益颇多。只是车内常常就他和司机两人,仿佛成祝微星私家面包车,让他有些不好意思。要不是阿盆不肯退钱,祝微星又刚巧有些小麻烦,他定没法坐得心安理得。
个麻烦是避免路遇油腻男尴尬。是,扮演情圣上瘾油腻孙总竟对毫无回应祝微星还没放弃,也不知酒吧面让他受什蛊惑刺激,碰壁几日后这两天又来。换辆车,换种花,地点没换,还是在正门口,多耐心,等就是三天。
有次险些和他当面撞上,亏得祝微星人在车内,只擦着孙总凯迪拉克而过
那边被姜翼拒绝生日邀请学弟也盯着远处人背影沮丧,猜想是不是场子不够有意思,才没请到翼哥莅临。
边有人好心给他解惑:“你约什场都没用,也不是他不给面子,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,们翅翅哥晚上不爱出门,到时间就回家。”
“啊?”学弟吃惊。
“看不出吧,们翼哥长张无法无天脸,但其实从不瞎浪,他喜欢个人待着,固定宅在几个地方。”
“和晓良哥他们都不起玩吗?”
健忘是老毛病,但本以为这个不同,没想到也没逃过。管晓良道:“孟济他妈。”
姜翼没应声,该是想起来。
管晓良又道:“看监控走快两个小时,疗养院派人在找,需要告知家属,孟家已经没人,当时留是电话,现在问们要不要过去。”
姜翼没犹豫:“让她们先找。”
管晓良意外:“们不过去?没找到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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