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，不对，还有个壮得跟大象似
，能打得死老虎。
小张警官也想起
，从后视镜瞟
眼后座，意外发现刚还正正坐着祝微星整个人已歪向边，头脸抵在大象，不是，姜翼颈窝，身体也全倚在他身上。方才还显出颓色眉目此刻安谧垂落，呼吸舒缓，睡得很恬静宁和。
怪是，姜翼竟也动未动毫无所觉般任他靠着。
小张警官却盯着他俩看好几眼，尤其是姜翼，瞧须臾，忽然回头压低声道：“咱俩换换？
坐后座。”
姜翼眼皮本耷拉下，闻着那话缓缓抬起。那眸中神色淡淡，却哪有方才与警察无脑扯皮二百五模样，滞黯光影中，虹膜竟透出种无机质玻璃色，没人气冰冷。
就是他直在背后冒充付威恐吓自己，目来为探自己魂魄到底是不是孟济，二来，自己想找他现身，他未必不想也逼自己现身。
如此看来，孔强倒也不笨？
到这里，孟济、付威、马庆……还有自己疑点基本都解开，心内却像炒盘红油苦瓜，酸甜苦辣咸，五味杂陈。可怜孟济马庆，怨愤付威孔强，不耻初时自己，搅和团唯有无奈叹息。
眼皮彻底粘合前，祝微星又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疑问没找到答案，那就是塔楼上那间收藏室是属于谁？
某位财大气粗业主？有艺术追求开发商自己？还是随便租用给谁，仅作无所谓仓库来使，以致楼盘倒，这些摆设也道被丢于脑后，彻底遗忘。
小张警官怔，不自主解释道：“你旧伤复发吧？坐前面来舒服点。”
姜翼未答，似懒得理睬，小张警官无奈叹气，再定睛，对方已半阖起眼，似也睡过去。
只是在祝微星没依偎另侧身体，姜翼那隐没于黑暗手脚正不可自控地轻轻颤抖……
东西还挺美，过于可惜……
祝微星失去意识前，最后想。
小张警官话落良久，没听见回答，回头才发现后座男生睡过去。
“给发消息时候还提到今天学校搞活动，现在都快凌晨两点，这闹天能不累吗。”小张警官跟同事道。
同事说：“这些小年轻个病病，伤伤，疯疯，明明大好年华，也是可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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