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伯坚持摇头,对小燕道:“这回不算,得等你好,从明年重算。”
这话大家都听不懂,但小燕却像明白,瞳孔骤缩,嘴角都向下撇去。
白渌想反驳,又隐隐瞧出不对,敏锐闭上嘴。
半晌,小燕问:“你不怕上去跳这驱邪鬼舞,倒把自己驱走?”
他这是何意?觉得自己是邪物吗?村民们困惑,面面相觑。
番伯扫圈围拢在木偶戏班旁少年孩童,都不满意。目光又慢慢溜回面前,最后定在其中人身上。
参与年例村民可是被认为来年最有福人,按理说外乡人可以看年例吃年例,但般轮不到他们参与,但白家舅甥给村里做贡献太大,村民见番伯视线,也猜到他意思,自然同意。傩舞会戴鬼面,他这幅尊荣倒点不受影响。
可是当事人却不同意,反而很嫌弃,甚至直接假装看不见番伯眼神示意。
番伯没放弃,仍然微笑望着他。
那人被看得起脾气,沉声说:“不会!”
路旁,然后他倒霉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同丁平走散。
拿出手机打电话过去暂没人接,可能是周围嘈杂没听见。于是楼明玥环视圈,目光落到那头唯算得上相识人身上,犹豫着开口。
“你好,请问……客屋怎走?”他想着丁平要是寻不到他应该会去来处找,自己回去应该就能遇上对方。
友好相询得到却是某人个不客气白眼,满目看傻子表情。
好在白渌还有点长辈样,不像外甥见人就咬,大概觉得楼明玥长得无害,边惊讶会在这里见到这样出色城里人,边还算客气道:“你和朋友走散?没事,不用去客屋找,大部队会儿都要往春定坡去,你朋友肯定在那里,不认路就跟们走吧。”
番伯却不以为意:“你是见过命格最重人,本来就和别人不同。你现在尴尬处境,是因为在工地救人,那可不是邪秽。救人命功德在古代可是要为你立长生牌位。小凉,长生长生,就是要活很久很久意思,即便遇到不测,也能逢凶化吉,起死回生。”
小燕不语,唇角抿得倔强,像不屑,又像挣扎。
番伯又不急,由着他去想,示意村民们各回各位,而他也对表情凝重白渌点点头,让他宽心后赶去仪仗前。
楼明玥又像听场天书,他自小被人夸聪慧夸机敏,但到这村里,总觉得事事茫然,无知透
番伯四两拨千斤:“很简单,就几个动作,摆摆就行,以你身手,放心。”
小燕拿半只眼瞪那老头:“那鬼舞不是只能孩子跳?成年。”
番伯静静凝视他片刻,竟说:“你没有。”
小燕怔。
白渌插嘴:“番伯,这回您错,这外甥是十八,算上今天,正好两周时间。”
说完却见前方急急来个红衣人,朝偶戏班里不停探看。
白渌和他打招呼:“番伯,这是怎?”
领头番伯没在最前面,而是同几个男人道回头,显然有事发生。
番伯说:“何婆家细路仔刚走路时崴脚,他是傩舞班小孩,晚上烧竹船要在场,现在少个人,得要找个合适顶上。”
村民道:“偶戏班里细路仔倒是多,可傩舞要身上带功夫,不知他们能不能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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