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没有忘记心觅。”景归帝语气有些无力。
“陛下深情,可几年后,又有谁还会记得表哥在陛下心中地位?何况苏岸对您并无情意,陛下只因他像表哥,而将他圈在宫中,也实在非明君所为!”说罢,贺伦重重地磕记头。
景归帝看着贺伦,沉默许久,眼神也越来越散,像是已经无视贺伦。
晚风吹散酒气,也吹散家宴随意,景归帝开口道:“你和他们都是样。”
贺伦不明所以地看向景归帝。
每面都刻画得很好,让观众很容易进入到他情绪中去,与他起醉醒难辨,与他起度日如年……
在贺伦与苏岸交谈次日晚上,景归帝为他准备家宴,算是替项浅行为他准备家宴,家宴上没有别人,只有他和贺伦。
贺伦心里揣着事,与景归帝闲聊时有些心不在焉,不知不觉酒也喝不少,越想越觉得表哥不该有替身,何况那个人除长相,再没有处与表哥相像,这样人凭什做表哥替身?
于是借着酒劲儿,贺伦道:“陛下,草民有言,恳请陛下听。”
景归帝捏着酒盅,未饮,道:“你讲。”
“你和逼死心觅那些人都是样,你们担心从来不是社稷安危,而是孤宠信人,是否是你们人罢。你们所谓为孤好,到头来只是为你们自己好。”景归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,哀伤而疏远,“孤不是不知道阿觅不是心觅,只是贪恋这时温暖,你们从不考虑孤是否能平衡好,只考虑如何对你们更有利而已。”
“心觅和你们不样,他要,从来只是孤高兴,百姓安定,为这个,他甘愿赴死;阿觅跟你们也不样,他什都不懂,却愿为天下太平拘于宫中,再怕孤,也没有逃避过。心觅和阿觅最像,不是那张脸,而是那颗干净心。”景归帝起身,“如今国泰民安,朝堂有序,所有*员都在做实事,你知道是为什吗?”
留下问题,景归帝却没有回答,只道:“明日,你便出宫吧。”
景归帝走后,贺伦又跪许久,直到两条腿都麻,才踉跄起身,羞愧、自责压垮他傲骨,景归帝问题他想明白——因为景归帝所用*员,都是相信景归帝,是没有私欲,所以所有决策才能火速实行,后宫才能遣散得那顺利,也没有人死谏苏岸事,所有*员劲儿都使在社稷上,没有人会干涉景归帝
“陛下,苏岸不是表哥,请陛下认清现实吧。”贺伦面色凝重,像已决心为点醒陛下赴死般,又像是要赌把,看到底谁在景归帝心中分量更重。
景归帝眸色深,明显多层疏离:“你想说什?”
贺伦未敢直视景归帝,并未发现变化:“陛下,表哥是读书人,知书明理,学问非凡,若是他伴君左右,定能辅佐陛下,成为良臣;而苏岸只是介农夫,无甚学识,更不用说见识,这样平民得宠,恐会蛊惑陛下,满足私欲!”
景归帝语气平静:“阿觅是个善良人,未从生事,你多虑。”
贺伦起身跪地:“现在未有,不表示以后不会,还请陛下三思。陛下遣散后宫明明是为表哥,可现在在别人眼里,陛下这‘生世双人’恐怕是指苏岸吧?如此,又将表哥置于何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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