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老师深深觉得如果翟临深能在课堂上也这样该多好!
“这是种心理防御机制,失忆有是受刺激,有是头部受碰撞之后。般选择性失忆,忘记都是他最不愿意回忆事,
翟临深看他这样,也不像装,人再怎装,也不至于语气、眼神和给他感觉都完全颠覆。现在虞陶看起来特别单纯,也特别好骗,不过不知为什,翟临深并不想骗虞陶,大概是他良心发现?
“怎?怎办?什都想不起来!”虞陶突然大哭起来。
翟临深吓跳,他从小到大,对别人眼泪是最没办法。般情况下就是有多远躲多远,但现在,他有些不忍心走。
“没事,会想起来。”翟临深也不会安慰人,所以这话听起来无用又乏味。
虞陶吸吸鼻子,哭唧唧地问:“那你是谁?”
嘴唇动动,翟临深思索半天,问道:“你还好吗?”
虞陶揉揉太阳穴,有些抱怨地道:“头好疼……”
这种软软糯糯声音像羽毛样搔过翟临深心尖,让他心里痒下。不娘气,很好听,就像小孩子说话似。
“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?”翟临深问。
虞陶皱眉看着他,“是虞陶啊。”
看四周,又看看翟临深,问:“你是谁啊?这是哪儿?”
“哈?”翟临深嘴角抽抽。妈,打架时候把胳膊都打骨裂,现在给装不认识?你傻还是傻?!
虞陶又眨眨眼睛,捂着头坐起来,看起来有些难受。
班主任屈老师开门走进来,见虞陶醒,也露出安心地笑意,“醒?哪里不舒服?”
虞陶看着屈老师,疑惑地歪歪头,问:“你是谁?”
翟临深叹口气,“叫翟临深,是你同班同学。”
“哦。”虞陶用沾着眼泪手抓住翟临深衣服,似乎生怕自己刚认识人走掉。
翟临深有些嫌弃地看着虞陶抓着他衣服手,心想:不会有鼻涕吧?
医生匆匆赶过来,给虞陶做系列检查,又询问情况。最后得出结论——虞陶磕到头后,选择性失忆。
“失忆自己还有选择?”作为个对医学知识基本没解人,翟临深对自己孤陋寡闻毫不掩饰,还发挥不懂就问精神。
“那你多大?在哪儿上学?”
“十七啊,在博明高中上学。”
翟临深见他答得都对,好像并没有什问题。
“你家里还有什人,你记得吗?”
虞陶愣,想阵,然后眼泪汪汪地看着翟临深,“……不记得。怎办……”
“啊?”屈老师被问懵。
翟临深也终于发现虞陶不是在玩儿他,装不认识他也就罢,毕竟两个人关系从来没好过。但总不至于连班主任都不认吧?从所周知,屈老师对虞陶还是很不错,虞陶偶尔也能跟屈老师说几句话。
还是屈老师反应快,立刻跑去叫医生。
虞陶傻乎乎地看着火急火燎跑出去男人,又转回来看向翟临深。
翟临深这才发现虞陶眼神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。在他印象里,虞陶眼神直是冷淡、不屑、生人勿近,让他看就特别来气。但现在,虞陶眼神清澈、干净、充满无辜善意,让他想发火都发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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