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室两张单人床是靠两边墙放,床尾各有个衣柜,书桌并排摆在中间,上面分别放有两盏台灯。不过两个人桌子很容易分辨,有书跟干净得像没人用过。前者肯定是虞陶,后者就是学渣翟临深。
屋内有独立洗手间,带着个小浴室,寝室门边有个小桌子,上面放着暖壶之类杂物,翟临深衣柜边还有台饮水机,水桶应该是刚换过,还很满。
这个饮水机不是每个寝室都有,是需要花钱买。家庭好点,同寝两个人人出半在学校买台。水没可能到换水站登记,会有专门人把水送上来换好,不需要学生去抬,水钱当然是另付。而条件般或者觉得不需要,学校也有热水提供,可以拿暖壶去打,也不影响什。
虞陶有些渴,便拎上水壶准备出门。
“去哪儿?”翟临深铺好床,就见虞陶要出去。
果然如翟临深所料,放学后,邹兴饭都不吃,直接奔回寝室开始收拾东西,对虞陶也是感恩戴德,似乎虞陶真救他于水火。
虞陶要休息,所以搬东西这活都由翟临深干。
翟临深心道:这好脾气也是没谁,虞陶,你欠着哥哥,以后可得给还!
等翟临深把东西全搬过来,虞陶已经没心没肺地在翟临深床上睡着。
翟临深:“……”
因为高考成绩出众,就被博明老师挖过来,给条件非常优渥——免学费、住宿费、杂费,全额奖学金,每月有五百块生活补助。
这五百块足够虞陶在学校食堂吃饭,毕竟学校食堂属于象征性收费。
而翟临深能进博明高中,则完全是因为他在博明读小学和初中,家里又肯花大额学费,让他混进博明优惠政策中,这才能在这里继续就读。不过博明并没有大学,所以上大学对学渣翟临深来讲,就有些困难。
博明高中部采用是住宿制,没有特殊情况学生,必须全部住校。这也是为节省学生上下学时间,能有更多时间用来学习。学校要有什事通知,也比较方便。
“你是跟邹兴个寝室吧?”屈老师问翟临深。
“打水。”
翟临深眉毛挑,“饮水机里不是有吗?”
虞陶现在这副傻样,翟临深都觉得他打个水能把自己烫着。
“这饮水机是你和邹兴买吗?”
翟临深可没有什怜香惜玉想法,更何况虞陶还是个男,于是走过去推虞陶把,“起来,自己铺桌去。”
“哦……”虞陶揉揉眼睛坐起来,醒会儿觉,才慢吞吞地下地,去整理自己床铺。
虞陶虽然忘记些事,但自理能力还是在,就是动作有点慢。
翟临深强迫症似把自己床铺平,回头看到虞陶慢吞吞动作,皱眉道:“怎这笨,铺个床都这慢。”
说罢,走过去把虞陶拉开,开始给他铺桌。
“是。”
“让邹兴跟虞陶换下寝室,让虞陶跟你住吧。正好趁周末换完,也不影响学习。”
博明寝室随时可以调换,个寝室住两个人,也挺清净。
翟临深觉得邹兴要是知道不跟他个寝室,估计鼻涕泡都能笑出来。
刚开学,课还没那紧,也没有老师占自习课。屈老师把邹兴叫出来,让他晚上换寝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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