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莫河心里也升起丝希望,虽然他不觉苏白他们
“如果是皇兄你,恐怕你绝对不会忍下这口气,你会奋起反击,让那些胆大妄为鬼修付出代价,那样你心里才会痛快,孤,也想这样做啊!”
夏贤声音到这里,又重新沉默下去,脸上那丝笑容也收敛,又过好阵子,他声音才再次响起。
“孤,也想这样做,让那些前朝余孽付出代价,但孤不能,不能为时荣辱,让这些前朝余孽抓住任何机会,孤要让他们复辟妄想,永远都只能是妄想,要点点将他们除掉。”
“这些胆大妄为鬼修如此,藏在人间这些前朝余孽如此,还有冥土……!”
说到这里,夏贤再次止住不言,就这看着眼前这幅画,没有把心里其他话再说出来,那些言语没有倾诉必要,留在他心里最好。
“是!”
听到夏贤吩咐之后,他身边所有侍者和护卫都离开宫殿,顺带着走出去时,还将宫殿大门关上。
不过这些侍者和护卫都没有敢走远,全都在门口等着,方便夏贤随时传唤。
宫殿中只剩下夏贤自己,周围下子变得安静下来,他目光看向宫殿之中幅画。
这幅画上内容,是位身姿威武挺拔将军,身披黑甲,手中拿着把战戟,脚下踩着具巨大妖族尸体,他手中兵刃尖端,还有几滴猩红血液正在滴落,同时眼神锐利看向前方,身上那股杀气和豪情,在画面上被展现得淋漓尽致,而看到画卷下方落款,赫然写着夏贤两个字。
夏贤突然想起他父皇,在父皇在位最后二十年时间中,他身边好像没有任何人陪伴,就连常年伺候他侍者,也都换好几位,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威严,同时也越来越有距离感。
现在想想,那些威严和距离感,可能更多是身为人皇孤独啊。
时间点点流逝,夏贤就这动不动站在那里,看着眼前这幅画,只有偶尔眨下眼睛可以说明,他现在并不是站在这里发呆。
“冥土那边终于有点收获,趁着今天那些鬼修猖狂之际,终于找到处鬼修藏匿之所,当场擒获几名鬼修。”晋候苏氏府邸之中,苏斌从门外走进来,终于带来个好消息。
“好,这群猖狂鬼修,终于抓到他们尾巴,可从那几个鬼修口中问出些什吗?”苏重正和莫河坐在起喝茶,听到苏斌带来消息,脸上立刻露出笑容,然后继续追问道。
这幅画是夏贤亲手所画,按照百家学派标准,这幅画能够称得上声不错,却并非是什传世之作。
但这些并非是什重点,重点是画上画人,是已经战死六皇子夏渊。这是在追封夏渊为王那天,夏贤亲手为夏渊画画,最后将这幅画挂在这里,偶尔他会来到这里,看看这幅画。
走到这幅画前,夏贤就这安静站在那里,看着眼前这幅画,目光似乎在和画中人对视,过好阵子,他才悠悠开口。
“皇兄,今日孤再次受辱,孤,又忍下,孤,也不得不忍下,因为坐在人皇这个位置上,孤不能被自己喜怒所左右。”
说完这句话,看着画中人,夏贤嘴角突然勾起丝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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