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贤现在还非常年轻,按道理来说,他还有百多年时间,可以让他做许多事情,可他对夏廉所做事,分明是在有意栽培,这点估计夏廉自己都感觉到。
调任海州,恐怕下步就是在海洲坐镇,再接下来,
对于夏廉这个问题,莫河并没有立刻回答,当初夏贤给他那封密信本意,就是不想夏廉知道这件事。
夏廉看到莫河沉默不语,以为自己抓到莫河破绽,语气稍微拔高分,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地说道:“莫道长现在应该告诉,那位皇弟,他到底要你做什,而他自己又出什事?”
夏廉说出这句话语气,带着种明显压迫性,如果他面对人真有些心虚,在他这样语气之下,就会更加想要掩饰,同时也会更加容易,bao露出些细节问题。
然而让夏廉有些失望是,坐在他对面莫河,却没有露出他期待中反应,反倒是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,开始低头做沉思状,似乎在想某些问题。
莫河现在确是在思考问题,夏廉那种话术,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,但是夏廉话语中透露出些信息,却让莫河有些重视起来。
然看眼身边同跟随来几人,对着莫河说道。
这明显就是想要支开他身边人,要和莫河谈论些不方便被别人听话。
莫河闻言,轻轻点点头,叫来旁余岳,让他带给这些人在望月山四处游览下。
等到这边只剩下莫河和夏廉两人,夏廉看着莫河,缓缓开口道:“要调任前往海州任职,临走之前有事相询,不知莫道长可否如实给个答案?”
“调任海州?”莫河听到夏廉话,顿时对他今天到来就不感到那意外,原来是准备走,所以才特地来找下自己。
夏贤将夏廉放到玉河府任职,并且拜托自己照顾,明显是有些想要培养夏廉意思,这件事情开始就有些古怪,莫河虽然和夏贤接触不多,但几次打交道下来,对于夏贤这个人也算是稍有解。
个枭雄型人物,对于自己权利看得很重,如他这样人,可以做好个人皇,但是在权利方面,绝对是比较自私。
莫河不认为夏贤会顾虑什兄长亲情,就像他房间中那幅画,明明画上画是六皇子夏渊,可始终却有那点不太相似。
今天夏廉到来,加上他所说话,莫河心里也有些肯定之前自己心中对于这件事个猜测。
“人皇夏贤,他是在培养个新人皇!”
“殿下有何事相询?”莫河开口反问道。
“莫道长究竟是不是那位皇弟人,如果是话,他到底想要做什?”夏廉注视着莫河双眼,然后语气低沉而又沉稳问道。
“这个问题记得殿下几年前就问过,现在再问次,给殿下答案也不会发生改变!”莫河非常诚恳回答道。
“那就请莫道长再回答下,为何在这几年来,莫道长会经常用神识观察,如果莫道长不是那位皇弟人,那莫道长究竟是何企图?”听到莫河回答,夏廉再次反问道。
夏廉身边并非没有人才,身上也不是没有宝物,这些年莫河神识对他关注,偶尔他还是能够察觉到,因为莫河也没有做太过隐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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