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亦骞呵呵:“来U大三年,学记团人前赴后继,花样百出,且战且败,百折不挠,但无论他们说什好话,用什条件,你见到大城草什时候答应过采访?”
说着,他望向沉默不语陈羽宗,笑得贱贱:“你不打算交代下在此之前这小子和你有过啥孽缘?”
陈羽宗看看他渐渐泛红下颚,又在他脑门上略过,那儿已是片平坦,光滑澄亮。
“没有。”城草语气照例酷帅狂霸拽。
米绪把抽过成事访谈稿,哼哼笑道:“其实字典里有,可以借给你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
谢亦骞咖啡差点喷出来,险些没保住帅哥尊严。
“什是你想做?”
“想到才做。”
“是什?”
“还没想到。”
米绪:……
”
“睡觉。”
这题是谢亦骞在旁抢答。
“你不知道你们大城草最大爱好就是睡觉吗?日出而做,日落而息,这日就是天啊。”
陈羽宗侧头看他:“你不是吗?”
“你叫什啊,同学?”他忙用纸巾擦嘴。
“米绪,”米绪潇洒地报上自己大名,和几人点点头,打招呼,又对陈羽宗表示感谢,这才如来时般,风轻云淡地离开。
米绪走,谢亦骞就忍不住问陈羽宗:“你认识他?”
“应该认识。”高梵也道。
楚玫奇怪:“为什这问?”
忍无可忍,不能再忍。
米绪猛地站起身。
“——唔!”
谁知蹲久脚麻没站稳,猛地让桌沿磕到下巴。
米绪沉痛在心,脸上还要努力装作淡定,站稳后浅笑道:“城草……同学自信真是让人羡慕,不知道您字典里有没有出现过‘失败’两个字呢?”
“嗯,他那才真是天……”高梵小声道。
谢亦骞不服:“这说明持久力惊人好。”
米绪时半会儿没明白他们意思,思绪还在访谈里。
“最后个问题,你对自己未来有什规划呢?”
陈羽宗:“做到想做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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