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晓霖进门,在屋内溜圈,继而问:“城草呢?”
米绪吃着某人给买早饭
陈羽宗给他个冷眼:“你不跳,有是人想跳。”
米绪没懂陈羽宗意思,但陈羽宗也没打算解释,拿着本书到边看去。
两人便这窝天,明明啥事也没做,但米绪就觉得时间过得嗖嗖,而他也算是破天荒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。
瞧着为自己左右奔忙室友,米绪搭着腿,哼哼着小调,估摸着得多少时薪才能聘请来这样条件随侍呢。
人生赢家!
套上宽大衣服,米绪下床要进洗手间,却见陈羽宗也随在后面,他忙转身道:“般生活问题还是可以自理,而且时间会比较久,怕你会等到腿酸。”
陈羽宗:“……可以看看是你手先酸还是腿先酸。”
米绪惊,似是没想到陈羽宗会这样回答,面色从白到红翻好几翻,最后还是陈羽宗看不下去,怕他受刺激过大,把人送进去又开门离开,没有勉强。
然而不下十分钟,米绪就神清气爽地走出来,对上陈羽宗深意视线,米绪哼声,不快道:“心情受损,心理影响生理!”
陈羽宗:“……”
大城草眼窝很深,双眼皮也很深,黑白分明眼仁上还能清晰瞧见条条血丝,让清晨他显出丝平日难见煞气来。
但看着这样对方,米绪脑海里却莫名浮现出两个字——性感。
阳光,微风,晨起美男。
等等,大早上不应该是眼屎糊眶,大脸冒油吗?这种想法是怎回事?
未免这人看出自己心绪波动,米绪忙哈哈笑着问句:“睡饱?”
到傍晚,米绪给葛晓霖去电话,因为怕耽误到打工事儿,在葛晓霖追问下,米绪才不得不说自己受伤事儿,他怕葛晓霖连夜就过来,只得用陈羽宗在当借口。
葛晓霖听着沉默片刻,这才回句:“那好吧,让他好好照顾你。”
米绪没觉出这话里有什问题来,还哎哎着点头,边松口气,边又忍不住想着葛妈最近果然贵人事忙,都没以前关心自己。
不过待到第二天大早瞧见出现在门外葛晓霖时,米绪又不由窝心起来。
葛妈果然还是最爱。
……
长假最后天,加之米绪身体状况,两人什地方也没去,就在宿舍杵着。米绪也不打算告诉他妈,伤又不重,给她知道自己还是要回来上课,反而平白让她担心唠叨,所以,米绪索性想等没事儿之后再对她说。
不过这事儿影响最大其实还是校庆跳舞问题,米绪正琢磨要怎跟辅导员交代,万那丫心里个不痛快,不仅追究自己打架,砸相机,还要扣他平时分,米绪都没处去哭。
他这心思似是被陈羽宗看出来,陈羽宗却说,不用请假。
“不请也行,其实熬熬还是能上场。”米绪觉得有道理。
陈羽宗顿下,用沙哑地嗓音回道:“被硌醒……”
米绪:“……”
米绪:“那、那说明身体底子还是不错,就跟你说伤情无碍。”
陈羽宗:“……”
两人无语相对,等米绪也意识到陈羽宗动静前,对方先步起身下床,然后迅速梳洗好出来伺候他室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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