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妈气势极盛地瞪着米绪:“你真是越活越翻天哈,没听说过‘身体发福,受之父母’吗!???”
这电视看得还真是长知识,连古语都学会,米绪缩着脖子:“‘发福’话应该是自己事儿,和父母其实没什关系……”
米妈怒目:“还犟嘴?你这伤手不回家好好养着,宁愿在学校里疯,这儿有什宝贝这吸引你啊?!啊?!学校能有家里干净吗,能比家里吃好吗,能有爹娘对你亲吗!你这死没良
后面句葛妈说得可小声,米绪没听清:“什?”
葛晓霖忙道:“没什,是说最近店里来个新……新员工,也算是有所缓解吧。”
米绪却觉得葛妈这语气有点怪:“什人啊?服务技术很好吗?以抵十?”
葛晓霖叹口气:“技术是很好,只是不是你以为那种普通服务。”
“嗯??”米绪不懂葛妈这是在打啥哑谜,他们俩之间很少有话是不能彼此理解,没想到今天竟莫名高深。
时地利人和……而且这台操作工具有多优秀学姐也是见识过。
米绪擦擦汗,本以为还要长篇大论番,谁知那头大汉轻而易举地接受他解释。
瞄谁:行,既然如此也不勉强,只是替问候句你操作工具,顺便告诉他,他小心眼不接电话也没关系,那事儿确是从这儿起,总会给他个说法。
米绪瞧着夏淼淼这话时没明白,刚准备再问,对方却已经爽快地下线。
……
葛晓霖:“好,这些都不重要,你还是要好好休养,记得给你爸妈打电话。”‘明知现在米绪已是有人照顾,但葛晓霖还是没忍住絮絮叨叨堆才挂电话。
米绪听着也觉久违窝心,正径自体会时,忽听见敲门声起,米绪瞅眼时间,才下午三点,陈羽宗应该还差节课回来,所以现在来是谁?
以为又是哪个前来拯救他脱离资本主义好兄弟们,然而开门米绪却猛然变脸色。
外头站着两人见他也是表情擦黑,特别是目光在落到米绪那挂在脖子里手上时,更是惊怒交加,还夹杂着些掩藏心疼。
米绪怔下,苦逼地叫出来:“爸……妈……”
过几天,米绪就听葛晓霖说起有关于他手事儿学校处理下来,包大凯全责,记大过,赔偿相机和米绪医药费,全校通报批评,估计到毕业这处分都消不掉,而另外两位则是小过,毕业前能不能消还要看他们表现。
在电话里,葛晓霖没听着米绪回答就知道他认为这结果不太好,忙安慰道:“你也想开,本来就是他们有错,现在也算是秉公处理,你说如果没城草那声张,这姓赖肯定没那老实听话啊,他现在认错道歉也不是因为真觉得亏欠你,而是怕,就这觉悟,活该受罚,城草那也是……为你好,除他也没人有这本事。”
虽确有些不舒坦,但听着葛晓霖这样夸陈羽宗,米绪莫名地就爽利下来。
米绪:“唉,最近餐厅那儿怎样?要忙不过来你就告诉哈,这手搬砖有难度,洗两个盘子还是小意思。”
葛晓霖:“你丫说着道歉话但是能不能不要笑得那欢快?再说……让你洗盘子现在也有难度好,哪几个敢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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