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米绪慢慢合上
眼，待对方呼吸也均匀下来后，陈羽宗这才小心地下
床，先从浴室拿毛巾给米绪把半干不干地头发都擦干净，然后挖出他藏在床下脏衣服放到洗衣篮里明日备洗，接着再上床，给对方掖好被子后才躺下。
关灯，入睡。
上，上。”
“没带书？”陈羽宗又问。
米绪瞥眼自己放在桌上教材：“哦、今天是课外活动，课外。”
陈羽宗颔首。
米绪又观察对方
会儿，见他游走在速写本上动作依旧流畅，慢慢放下心。
他瘫在枕头上看着陈羽宗手里钢笔，宝蓝色笔身，随着手势反转能瞧到上头隐约闪出暗纹，很漂亮很精致，哪怕笔握处已有磨损，却依旧能猜得出这笔初时价值不凡，有过曾经那段渊源，米绪对它印象很深。
“念旧是美德。”米绪深沉地感叹道。
陈羽宗顺着他视线，继而点头：“用习惯。”
米绪表示理解：“有时候用得舒心用得有感情最重要，就好像
那几双袜子，跟这
多年，感情多深厚啊，哪是说换就换说洗就洗呢，万洗坏没处陪去怎办，对不对……”
陈羽宗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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