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绪笑得比他还高兴:“小意思,生日快乐!”
“你想用它来抵债吗?”陈羽宗又道。
米绪呆下,皱起眉头:“那是两码事吧,再说,这价钱也只够抵半啊。”
陈羽宗又紧紧手里笔,小心翼翼地摆回盒子里盖上盖子。
“既然如此,们之间帐还没两清,走,你财产怎办?”
这是他在听完谢亦炀话就定下想法,哪怕今天在遇见陈羽宗母亲后也没有改变。
只可惜,眼下大概连年都没有。
忽然想到什,米绪退开些把手探进怀里摸半天,最后摸出个盒子出来交到陈羽宗手上。
“吶,有来有去好兄弟!”
这话由个坐在自己大腿上人来讲实在违和得要死,但米绪说得出口,陈羽宗就能挺得住,所以他把那盒子接过来,其实不用打开,他就知道是什,这个品牌很多学设计都如雷贯耳,只是真正会去买则少之又少。
害得计划大乱,真是失策!
“下回不会干这事儿,就算要干也做个场地调研先……”米绪给陈羽宗保证。
可是他再如何嬉笑乐呵,陈羽宗表情始终是深沉肃然,目光甚至带着丝森然,眨不眨地盯着米绪,仿似在研判他说得是不是真,又或者是不是在假装,在掩饰什。
米绪在这样眼神下,慢慢地敛去笑容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不正常?”他问陈羽宗,“那应该是什表现?”
米绪时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意思,就觉眼前忽然暗,陈羽宗吹熄蜡烛,紧接
米绪见他不动,忙道:“不懂这些,就是网上查,人家都说好,要挑错你趁早给说声,去换!”
陈羽宗回神,在米绪催促目光下还是拆包装,只见精美盒子内装着支黑色钢笔,笔身流畅,幽暗烛火中还能隐约瞧得出其上浅银色花纹,看着就像件完美工艺品。
“知道你舍不得,但你那支用得也太久,就好像袜子内裤,万哪天没得换,不得要急死人,这支就当趁早备着也好。”
陈羽宗把钢笔拿出来轻轻转转,合金笔身流泻而出光晕打在他脸上,也闪迷他眼,他仿佛又看见米绪站在促销台上那满头大汗,那被闷热蒸得通红脸和他每天回来自己手下那沾满汗水衣裤。
陈羽宗吸口气,点头说:“很喜欢。”
陈羽宗愣。
米绪伸出指头,抠蛋糕上小块草莓放进嘴里:“不想和你吵架,也没必要吵架,如果你要走……”说到这儿他停下,好像在品味草莓味道,又好像在调整什情绪,“们就要分开,那们再闹别扭,再生气,再怪你,不是更浪费时间吗。而如果你走还能回来,那们就更不该生气不该吵架,因为总有天还能在起。”
总有天……还能在起。
这句话竟比什安慰都来得触动陈羽宗心扉,他突然想起米绪对自己说过:信你……
米绪从开始就信陈羽宗决定,无论陈羽宗选择是放弃还是坚持,米绪都表示接受,因为在他看来,这定是陈羽宗目前为止能做出最好考量,如果他们不能在起,那就好好珍惜眼前,如果他们可以撑下来,米绪也绝不会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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