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绪忙乖乖照做,只是就他这办事效率,打过去不认识要跟人叙述来龙去脉,认识则拉拉家常,陈羽宗听两人就忍不。
于是这晚,很多原U大学记团室友们都纷纷接到个电话,对方声音算不得温柔,甚至很是冷淡,但是足以让她们很久以后想起来都觉得像是做场很美梦。
终于把人都解决完,米绪早已是累得身汗,再看陈羽宗,后背短袖T恤上也印出点点濡湿。
米绪心内不忍,于是走过去对着那人就嘿嘿笑。
陈羽宗睨他眼,当先走到前头。
两人于是各自沉默下来,吴涛继续口口抿着酒,而米绪则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,耳边飘来阵阵五音不全歌声,调儿是分不清,但是歌词却勉强能记着。
几度花开花落,有时快乐,有时落寞,很欣慰生命某段时刻曾起渡过。时光河入海流,终於们分头走,没有哪个港口是永远停留,脑海之中有个凤凰花开路口,有最珍惜朋友……
最后年饿狼大会就这样散,走时候大半人竟然都醉,米绪没喝酒,所以能帮着道搬搬抬抬。
小环和几个学姐见着米绪就往他身上扑,边笑边嚎:“蓝票却再也见不到,你这个小妖精,定要对他好……他也要对你好,要是敢对你不好,你立马告诉姐姐,姐姐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把他抢过来。”
米绪:“……真是谢谢姐姐您咧。“
思:“哪里哪里,不过既然记下,那就别忘。”
“不忘不忘,怎会忘呢。”吴涛摇摇头,又重复遍,“不会忘。”
米绪看着台上笑得欢快沈心雨,忽问:“毕业只是换个地方生活而已,该追求理想样可以去追求,为什定要分离呢。”
吴老也随着望去:“毕业,不过是个节点而已,究竟是为追求而分离,还是因为分离才追求,谁又能说得清呢。”
米绪茫然:“不懂。”
米绪忙小步尾随上去:“这晚,少爷怎出来?”
陈羽宗头也不回:“散步。”
米绪颔首:“好运动!”
陈羽宗继续往前,米绪就这不声不响地跟着,
“不、不客气……人生啊,总是那不圆满!”小环张开手喊两声,喊着喊着竟然哭起来。
她哭,周围醉得没醉都红眼,然后陆陆续续哭成片。
米绪和另位唯二没有喝醉男生为此乱手脚,在这些人把那间KTV包厢给拆前,赶着全给挪到外头,只是到外头那状况却更难控制,就在米绪拽着醉吴老焦头烂额还不小心吃他两记暗拳时,旁股大力袭来,直接把他怀里人给扯出去。
米绪呆看着自己空空两手片刻,继而抬头望向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人。
陈羽宗轻松地提着吴涛衣领,任对方挣扎扑腾却纹丝不动,只冷冷对米绪道:“愣着干什?拿他手机打电话。”
吴老道:“你可以试试,试过就懂。”
米绪沉默,半晌挤出张纠结脸:“好高深。”
吴涛回过味,也脸纠结:“也不知道在说什,哲理就这自然而然蹦出来。”
米绪认真道:“那让们打住吧。”
吴老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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