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胃口不错,但那晚上他又失眠,明明以前和床君感情那深,到这里却时不时就会出现些裂痕,趁着月色明亮,米绪悄悄起床出屋子,在外头转大圈后,踏着黢黑又窝到村长家墙边儿去。
米绪拿出手机看看,信号勉强有格,只是没有消息也没有电话,他打开同学录盯着那最上头号码和附带照片瞪半天,踌躇良久,打上个“你别生气……”四个字,但是手在发送键上摆半天就是没有按下去,最后还是狠心关机,把电话插回口袋,挠挠被蚊子叮满脸包,回房间。
隔天休息,
被葛晓霖教训顿,米绪当然也认识到自己错误,但是这恩怨情仇不是说化解就化解,男子汉大丈夫总得有个台阶下才行,和这丫离得那远,不可能指望对方来给他扛个梯子,说到底还是要米绪自己努力。
不过这还是两人起后第回吵架,人家不是说,不以分手为目争吵都是秀恩爱,他们这也算是步上正常处对象群体经典老路,仔细想想还挺感人。
米绪就这东锤子西棒子琢磨几天,终于在三天后自己把道理给悟清楚,前日晚上就兴冲冲打老久腹稿,既检讨自己错误又阐述自己高尚观点,实在是天衣无缝,明天定把对方给说趴下。
谁知,正要去往相见会场前天又不巧赶上班里孩子出点事儿。
米绪和另位周老师道教课,他们这儿还算几个村里条件相对较好所学校,很多附近家长也都会把孩子送到这里来,虽说算好,但那上上下下加米绪也就四个老师,其中位到年底也要回城,米绪开始还挺忐忑,觉得自己混吃等死这些年,突然之间就要来教书育人,万自己太帅把人孩子吓着怎办?结果确是他多虑,当然不是形象方面问题,而是这里没时间给米绪犹豫磨叽,基本就是赶鸭子上架,最小从六七岁直到十五六孩子都有,统共也就两个班,每个班二十来人,水平层次不齐,什都要靠他们来教,简直文理无边界,人能抵八。
这回也算是给米绪个考验,因为孩子是在他上课那天不见,按理说也不能全怪他,米绪早上进教室还点名,发现少六七个,把课上完就问周老师,周老师说这时候正是村里秋收农忙,有些孩子要给家里帮忙,请假很正常,米绪也就没多想。
结果天过去,夜半休息下去,这破瓦房门被家长敲响,说是其中两个孩子到现在还没回家。
米绪是真吓得不轻,几人急忙起来道出去找,他对这儿路还算不上熟,所以周老师本不让他起,但是人人都忙着,米绪总不见得歇在边吧,所以自然要跟,好在他还算机灵,没想着独辟蹊径,基本是结伴同行,终于经过十几个小时奋战后在几十里开外个废弃养鸡场里把人找着。
孩子出来玩,但是摔腿,又联系不到父母,已经累得睡着,万幸人无大碍,家长那儿也没有追究,反而感激老师帮忙。
米绪回到住所太阳都已经下山,他又累又饿,随着周老师西里呼噜吃两大碗猪肉炖粉条,明明那猪肉比绿豆还小,但米绪就觉得是真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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