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!”米绪指着楼梯,“用绳子挂这儿晾内裤真比下雨天放阳台上要快、很、多、好、吗!?”这人为莫须有坚持到底放弃多少人生捷径?!“还有厕所马桶,冲力不强绝不是纸用太多,是水箱里球漏气!!还有还有……”
陈羽宗从进门起就靠在边,看着米绪在寝室里来来回回激动走,将曾时受到不公平待遇翻案,他则直默然不语。
就在米绪第N次从他身边路过,脚下依旧不见停时,陈羽宗终于伸出手来,把抓住对方,将人拖到面前。
米绪就觉眼前花,然后背脊直接就抵在墙上,接着个黑影欺近,低头将他猛然吻住!
米绪呆下,忙要别开头,边惊诧地叫道:“不要冲动,你会后悔!”也不看看这儿是什地方,满房间老灰和霉味,脚踏上去地板上还能扬起尘烟,跟拍鬼片似,这丫眼是被什给糊住,随便起来也太不是人吧!
骂道:“闭嘴!”
……
虽没有再互相勾搭,但米绪身上还穿着学士服,两人这路欢声笑语,以从未有过亲昵姿态走过操场、食堂、图书馆、行政大楼,难得米绪和陈羽宗也没有避讳着人,沿途不知收获多少掉落眼珠和下巴,最后才回宿舍区。
两人上楼到寝室门口,米绪掏出钥匙开门,走进去却闻着扑鼻而来淡淡灰霉味。
米绪尴尬地笑笑,忙走过去开窗透气:“都是回来时候才会来打扫趟,昨天到家急,本来打算今天来,你倒是赶在前头。”
可是陈羽宗却是依旧坚持,且继续心无比坚定,七月盛夏,米绪穿着学士袍早已是身汗,于是三两下就被陈羽宗利落地掀扔在旁。年奔波劳碌风吹日晒,让米绪黑很多,那晶莹汗水附着在黝黑皮肤上,却反而使陈羽宗看得愈加眼热,他手自后腰探进T恤,在米绪背脊上来回摩挲,。
绪被他掐着腰只觉半点无法动弹,刚要
年前,米绪走时候觉着既然自己不住,就把这好房子让出来给别学生,想想那些还住在老区楼里难兄难弟就替他们憋屈。但是等他捣鼓完行礼,那头却说寝室目前还够,让他不用挪,学校对于支教学生很鼓励,有不少优惠政策,如果他中途不适应要回来还是可以继续住,于是米绪就保留这里钥匙,但是东西没时间打理,仍是搬走。
而如今这承载过两人两年多记忆地方,床铺是空,书架、书柜都是空,只除墙上那张海报米绪没有撕掉之外,这里早已面目全非,久无人居,空气中寂寥味道难以消散。
米绪开窗,默默地看着楼下风景,忽笑起来敲敲那玻璃:“这块其实都晃荡年多,你每回坐这儿画图时候不觉得漏风吗?”
“还有这书桌,上头瞧着是新吧,但有回滚笔爬到桌下捡却发现那桌板背面角落里粘块口香糖,都老硬,你说说它在那儿蛰伏有多久!”
米绪用脸“如果你早知道,你还能这安心在这里生活地如此滋润吗,你知不知道为你祥和宁静人生做出多大贡献”讨厌表情对陈羽宗揭露他在这房子里所不为人知切和自己伟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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