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运气差点,挑错时间。”栗亭对于那段经历,有些可惜总结。
方槐柠眉心已经快打结,这是他
其实这个答案方槐柠早有预料:“高中吗?”
“嗯……”
“为什?”
栗亭微微抬起眼:“还能为什,看不爽。”
那软糯声音说出这种狠戾话来,点都没有杀气,但方槐柠却知道现实哪有那简单。听那位弟弟说起过,小猫高中是在A市中读,那个学校校纪校风出名混乱,而以栗亭倔强尖锐脾气,想也知道定会得罪人。
栗亭解释完,方槐柠却还是没有松手,栗亭不得已间从鼻子里哼出声沉闷轻吟。
哗擦!
同时,方槐柠听见自己心口最柔软地方被只猫爪用力挥过,那力度又痛又痒,仿佛神经末梢都过电似。
有点僵硬扳过栗亭肩膀,方槐柠喉咙干涩问:“怎?哪里疼?”
栗亭配合转向方槐柠,两人在黑暗里面对面。方槐柠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看到自己快要烧起来脸,但是他却能看见栗亭寂夜中显得格外明亮眼睛,像是含着银色月光样。不知是夜色浸染,还是身心疲惫,又或是直披拂在外心防今夜淋雨被栗亭暂时卸下,现在他收起往日漠然与棱角,与方槐柠对视目光显得又绵又软,加之怀里那纤瘦娇小触感,看得方槐柠心都要化。
“他们打你,所以你也打他们?”方槐柠问。
栗亭摇摇头:“你不解那学校人,少爷小姐可多,收拾人从来不用自己出手,外校多是小流氓。”栗亭模样又那具有欺骗性,谁都觉得能拿他头。
方槐柠皱起眉。
栗亭却道:“不过,他找人堵,怎会让他好过……”
其实栗亭要是个软柿子,被骂上几句打个拳这事儿也就过去,偏偏他是根金刚石做硬骨头,别说要他服软,他不打到你服软他还不罢休。于是鸡毛蒜皮小龃龉成深仇大恨般敌对,小架变大架,突击战变持久战。出事那天,外校小流氓已经堵栗亭半个月,天天没法善,栗亭最后耐心终于耗尽,他鱼死网破在后门把挑衅几个男生全收拾以后,拖着伤痛身体硬是撑回到学校,把那个罪魁祸首从隔壁班路拖到楼下,当时那多同学面打个半死,半点脸也没给他留。
问完见到栗亭抚着胸口手,方槐柠才暗骂自己急切,怎把这茬忘。连忙松手上力气,却还是不舍得放开怀里人,但也不敢把手覆过去,以免本就躁动心绪更加控制不住,方槐柠只能松松圈着栗亭,只手在他背上轻轻拍,像是这样就能缓解对方痛苦般。
栗亭嘴角微陷,像是想嗤笑,但最后又忍住,仍是动不动枕着对方胳膊没有反抗,默默地听着对方心口处传来下下重重心跳声,又被背脊上手拍得睫毛渐渐垂落,昏昏欲睡起来。
此时,忽听方槐柠轻问道:“怎弄?”
他问得当然是栗亭伤,方槐柠记得上次去医院时医生告诉过他栗亭以前肋骨就曾断过,没养好落下来病根。
栗亭片刻都没回答,就在方槐柠以为他睡着,或是不愿告诉他时,栗亭幽幽道:“打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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