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两个醉鬼送上计程车,又和魏萍母子告别,方槐柠和栗亭这才踏上归程。
头牌今晚喝得不多,但他本来酒量就浅,加之心情舒爽,明明眼神还算清明
方槐柠语毕,栗亭就拉开椅子坐下,那坚持自脾气如既往。
很快菜上桌,栗亭不用方槐柠张罗,自己就夹着吃食利落涮起来,半点不因周围打量目光而有所拘谨和腼腆。倒是身边桌理工男们,愕然愕然,头晕头晕,桌上气氛时之间颇为微妙。
其实这个结果方槐柠可以预见,毕竟栗亭相比于其他人来说那特别,下子就要他好朋友们顺利接受是有些难度,不过方槐柠也解他室友们,知道他们向来心大,只需要点时间早晚可以完美消化,而他小猫……什时候需要自己操心?
所以今天这顿大家只要吃好喝好就行。
何况还有魏萍在,态度自然,胃口良好,间隙还能照顾下身边生活不能自理傻儿子,衬得几个大老爷们儿反而扭捏起来。
果断侧身避开,而脑子昏沉钱坤很不幸被两道喷发水柱溅满脸。
钱坤:“…………”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
赵磅和王复梁捂着嘴巴脸都咳红,最后还是魏萍看不下去给他们人又倒杯水。
“兄弟姿态?”她笑着轻哼,再抽张纸巾递给身边满脸水石雕青年。
好在美食当前什不顺都能良好化解,眼看着桌上东西点点进别人肚子,赵磅和王复梁终于醒悟,开始渐渐找回失去战斗力。
来二去,吃得热火朝天,期间魏萍还叫几瓶啤酒,给大家满上,方槐柠本来以为栗亭不喝,结果小猫端起杯子就灌大半杯下去,脸不红心不跳,显然有些酒量,而赵磅王复梁等人更需要酒精刺激和麻痹。于是推杯换盏间,那些僵硬尴尬纠结也都暂时忘到脑后,留下只有满满饱足感。
通大快朵颐,方槐柠去结账,撞上从厕所回来王复梁。
王大舌像是经过仔细思考,走过来拍着方槐柠肩膀,用又肥大几圈舌头含糊说:“槐、槐……槐柠!你……放、放心吧,其实不管胖瘦美、美丑男女,能给赎、赎身就是好……好客人,兄、兄弟们怎可能不支持你呢,、们打心眼里……替你高兴,真高、高兴……毕、毕竟你从、从良,们生意才会好……好起来,对不对……好、好兄弟。”
方槐柠:“………”
旁方槐柠很冷静,仿佛早就做好会有这幕准备,他把手里牵着人拉近两步,认真地对在座人说:“大家之前应该都见过,不过这次想重新郑重介绍下,这是栗亭,也是……对象。不管你们之前对他印象如何,从现在开始……希望都会是好,也只能是好。”
他最后句说得挺柔和,像是玩笑样,但熟悉方槐柠都知道,头牌这话里带着多少重量。
刚……谁说方槐柠要脸???!
桌边诸位面面相觑,尤其是赵磅和王复梁,怎都想不到方槐柠老树开花对象竟然会是栗亭。可无论他们有多疑问有多难以置信,此刻也只能先将惊讶吞下。
身边栗亭同样面不改色,仿佛方槐柠说什他都能良好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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