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思闻那句夸赞确实是发自内心,他高中时候就跟着白少延学习航模,没想到多年过后,两人都没有辜负年少时理想,还能找到机会相互交流学习,再好不过。
抛去昨晚让他措手不及告白,他对白少延是充满敬意。
但那句话落在聂哲远耳朵里,就完全不是单纯意思。他本就认为梁思闻只能对自己说这样话,再加上刚做梦,便先入为主地将其打上暧昧标签。
聂哲远走进书房,靠在起看电脑两个人都注意到他。
梁思闻起身,“哲远你醒啦?怎不多睡会儿。”
“可是你为什不亲?”梁思闻搂着他脖子,埋怨地看着他。
这句则是彻头彻尾地来自于梦。
梦里聂哲远反复吻着梁思闻,最后还在他脸颊上轻轻咬口,那个他经常用食指实行偷窃地方。
……
聂哲远睡两个小时就醒,坐起来靠着床头,按按太阳穴,缓过阵难耐燥热,也回忆起刚才梦。上次做这清晰可感春梦,大概是二十出头时候,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越活越回去。
刚才换下来T恤团进怀里。
熟悉香水味仿佛催眠剂,他贪婪地埋进领口处,没会儿就陷入睡眠。
梁思闻只有瓶香水,是他送。
前调是柑橘味,让人联想到加州阳光、梁思闻笑,后调是檀香木,温和隽永,像梁思闻样让他平静、安心。
他喜欢偷偷在梁思闻身上留下自己痕迹,喜欢梁思闻身上有自己认为适合他味道。
聂哲远没理他,走到桌前,朝旁边白少延伸出手,“你好。”
白少延如他贯温和地笑笑,“好久不见,聂学弟,听小闻说,你现在是名非常优秀外科医生。”
聂哲远差点翻个白眼,心说快得吧,还叫小闻,梁思闻自己
他没在梦里射精,性器依旧在内裤里半勃着,没有要消下去迹象。
内心正挣扎着要不要在梁思闻床上为自己疏解次,他隔着门听到梁思闻惊叹声音:“哇,学长好厉害!”
学长?那个姓白?出息啊梁思闻,都敢把人带到家里来。
聂哲远浑身僵硬,立即没解决生理需求心情。
书房里,梁思闻正在和白少延起看资料。白少延是来告别,顺便给梁思闻拷些专业资料,对他今后工作也许会有帮助,他因为临时被分配工作,要提前两天回所里,涉及到保密,可能要有段时间不能和梁思闻联系。
他教梁思闻在手腕、耳后和颈侧喷香水,告诉他香水也是社交礼仪种,梁思闻对这些窍不通,当然不会怀疑他居心,不仅乖乖照做,还会觉得聂哲远懂得多,很厉害。
聂哲远已经很久没做过梦,这次躺在梁思闻床上,竟久违地梦到梁思闻,而且还是不怎健康内容。
梁思闻只穿着件洗得发白旧T恤,乖顺地伏在他大腿上打盹,像慵懒猫,但醒来以后又像忠心小狗,跪坐在他腿间,亲昵地蹭他鼻子,舔他嘴角,嗓音腻得叫人发晕。
“哲远……你好厉害啊。”
梁思闻夸奖他时候总是又傻又认真,似乎非常崇拜他。这不是聂哲远幻想,而是亲身经历衍生物,所以才让这个梦更加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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