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总结道:“们在起很好啊。”
背着太多顾虑人会变成胆小鬼,“恋爱”、“在起”这样字眼,如果不是梁思闻提起,聂哲远绝对不敢泄露半个字。但即便捂住嘴巴,也还是管不住心,梁思闻主动提出来,就像块甜美蛋糕摆在聂哲远眼前,“嗜甜”如他,怎可能禁得住诱惑。
聂哲远甚至在想,其实这样也好,既然,bao露,那就先谈吧,等梁思闻什时候觉得累,不想谈,再做任何决定也好,他都听梁思闻。
“好,听你。”
向爱管着梁思闻人,给出这样答案。
聂哲远欺身上前,刚碰过凉水手轻轻抬起梁思闻脸,梁思闻哼声,似乎想躲,和聂哲远对视眼,又乖乖地不动。聂哲远护着他后腰,吻住柔软唇瓣,碾磨会儿仍觉不够,试探着顶开牙关,察觉到梁思闻没有抗拒,便浅浅舔弄他舌尖,尝到草莓味酸奶味道。
唇分时,聂哲远手恢复温热,手掌覆上梁思闻后颈,贴近他,问:“讨厌亲你吗?”
梁思闻不假思索地摇头,“不讨厌。”
如果让他和别人做这亲密动作,他定无法接受,但如果换成聂哲远,他好像并不觉得别扭,就像他们昨天还是发小,是最好朋友,今天却在接吻,在他看来也并不诡异。
在梁思闻概念里,有种最简单也最直接分类方式:聂哲远、别人。
有这天,只是没想到会这突然。
“忘具体什时候,大概去年吧,”不想给梁思闻太重心理负担,他适当地说谎,为心里残存希望,又不恰当地坦白:“不是发现自己喜欢男生,是发现自己喜欢你,梁思闻。”
梁思闻听完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那可能也差不多,不是喜欢男生,只是喜欢你。”
聂哲远快被他弄得头疼,关掉水龙头,转身看着他:“梁思闻,你知道你在说什吗?”
梁思闻:“知道啊。”
聂哲远说完,低头看眼被梁思闻攥着衣角,轻笑道:“还不松手?你要在
聂哲远得到答案,表情有丝松动,但他没再说话,转过去继续准备午餐。
“哲远……”梁思闻被晾在边,忍不住去拽他衣角,结果因为工字背心太贴身,没拽住,他尴尬地放下手,支支吾吾道:“那们、们现在……算不算是在谈恋爱啊?”
聂哲远看着他笑下,把问题抛回去:“你觉得呢?”
梁思闻见他笑,也跟着笑,笑得有点傻气,也有点稚气,“那……就谈嘛。”说着又去扯聂哲远衣角,这回扯住,不撒手。
“反正你没谈过,也没谈过,谁也不吃亏。”
聂哲远又问:“那你知道你很笨吗?”
“这个也知道啊……但是也没有你想那笨,”梁思闻吐吐舌头,小声说:“你没来理科班之前,也考过第好吧……都怪你太厉害,才显得比较笨……”
在聂哲远眼里,梁思闻不停嘀嘀咕咕,饱满漂亮唇瓣开开合合,仿佛在质问他:“你为什不亲?”
和梦里梁思闻重合。
他忍耐是有限度,堆积缺氧感压垮他理智,他只知道自己需要梁思闻,最需要梁思闻,不可能拒绝梁思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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