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缺氧和紧张,梁思闻脸颊浮上层薄红,嘴唇颜色却不像往常样红润,整个身体都贴着聂哲远,好像非常依赖他。
但聂哲远却是心情很好样子,游刃有余地抱着他踩水,分出只手捏下他耳朵,说:“闭气。”
梁思闻脸茫然:“什、什?”
聂哲远重复遍,他下意识憋气,接着就
毫不夸张地说,他长大后吃过所有糖都来自于梁思闻。梁思闻什都喜欢分享给他,就像小时候分食桂花糕,梁思闻把大那块给他,小那块给自己。再大方点,就连家三口温暖、闻大夫做好吃、梁大夫幽默,梁思闻都要分给他,弥补他没有母亲童年。
聂哲远细细尝着嘴里甜味,把梁思闻抱到桌上,扫开病例单和听诊器,捧着他脸,接个浅浅、可乐软糖味吻。
聂哲远平时游泳地方是家私人会馆,人不多,这个时间点更是几乎没有人。
梁思闻穿着新买泳裤,披着浴巾坐在泳池边秋千上。他看着聂哲远拿着块浮板向他走过来,视线不可避免地聚焦到形状漂亮腹肌和延伸到泳裤里人鱼线上,他带着点艳羡和点说不清道不明心情,悄悄吞下口水。
小时候,聂伯荣教过他俩游泳,梁思闻贪玩,到游泳馆就钻进儿童池,带着几个比他小小孩疯玩,聂哲远则被他爸提溜进深水区,呛几次水就学会。
梁思闻进入恋爱状态速度,比聂哲远想象中要快得多。他肖想梁思闻这多年,都没办法下子适应关系上转换,反倒是梁思闻变化让他刮目相看。
难得医院不忙,能准点下班次,聂哲远准备去游泳馆。
他每周都会抽时间去游泳,方面是有氧运动,另方面是为锻炼双手协调性,这对外科医生来说至关重要。
说起来,这个方法还是他和父亲学到。聂柏荣做半辈子神经外科手术,个细微偏差都可能造成致命事故,为保持严谨,他几十年如日地严格要求着自己,也把这份习惯传给聂哲远。
临下班,聂哲远刚换下白大褂,梁思闻就推门进来,进来第件事就是抱着聂哲远,仰着脸问他:“聂医生今天忙不忙呀?”
聂哲远游个来回,梁思闻还抱着浮板在浅水区扑腾。他游回梁思闻身边,推着他浮板帮他借力。
“来,带着你游。”
有他在旁边护着,梁思闻胆子大不少,上半身趴在浮板上,以极为不标准蛙泳姿势胡乱蹬着腿,不知不觉游到深水区。
刚想讨句夸奖,聂哲远竟抽走他浮板,丢到他够不着地方。
没有浮板,梁思闻顿时失去安全感,攀着聂哲远肩膀,腿也不管不顾地夹着他腰,生怕自己沉下去呛水,“哲远你别松手啊……害怕……”
聂哲远笑着低头,嘴唇碰下梁思闻额头,“不忙,要下班。”
“那你现在要去哪,带起吧?”
“去游泳,你去吗?”
“游泳啊……”梁思闻不知道在嚼着什,含含糊糊地嘟囔:“怪不得身材这好……”然后趁聂哲远转身收拾东西时候,跳上他后背,往他嘴里塞个东西,“给你吃糖。”
聂哲远咂摸下,原来是软糖,可乐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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